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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和言辭身份對調,不僅他會被自己老子奚落,連言辭也許都會被諷刺一番。言辭對這個世界來說還有很大的可塑性,他不能耽誤這小菜鳥學怎麼飛。
「言辭。」齊耀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跟人說。畢竟言辭的腦迴路,再明顯的委婉都跟沒說似的。
「嗯?」言辭應了一聲,他指了指還在冒著蒸汽的鍋。「還沒熟呢齊先生。」
「我不是問你熟沒熟。」齊耀無語,「我是想告訴你,明天別來我家了。」
言辭一愣,他小聲又不甘地問:「為什麼?我以為你答應了。」
齊耀本來想說兩句重話,結果一對上言辭的眼睛,到嘴邊的重話愣是說不出來了。誰讓他就吃這招。誰讓這小菜鳥偏偏就會這招。不過今天這重話他必須要說一次,不管言辭多委屈。
「我是怕你影響學業,你每天起這麼早晚上又回的那麼晚。」不說還好,一說齊耀就開始說教起來。「你現在大三對吧,把時間都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上,你覺得以後你能給孩子帶來什麼。」
既然說了,齊耀也不打算多留情面。他伸手指指還在冒煙的鍋蓋,「難道你就打算給他這些,做個男保姆一樣的父親?」
言辭沒有底氣地問:「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過來?難道要等孩子出生才可以麼?」
「最好不過。」
齊耀這話說的太過直接,言辭毫無準備地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言辭呆呆地站在原地沉默了好幾分鐘,他一直低著頭,沒看齊耀,也沒有出聲為自己辯解。
「包子熟了,明天早上齊先生你要是想吃,只要加熱就好了。你早點睡,我走了。」言辭把火關了,啞著嗓子跟齊耀道了別。走之前言辭默默地把洗碗池裡的碗,廚房裡都收拾地整整齊齊,才一言不發地離開。
齊耀心裡也挺不是滋味,言辭剛剛走的時候眼睛已經紅了。可對言辭,硬的法子總比軟的好用。如果這樣能讓言辭主動遠離他,也算是一勞永逸了。
言辭大概是真的委屈了,走之前什麼都安排的穩穩噹噹的,原本蓋在包子上的鍋蓋卻放在了一邊。鍋裡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著熱氣,一陣一陣清香味傳了過來。
他這才剛吃了飯,這下又冒出了想吃的念頭。齊耀飛快地抓起一邊的鍋蓋,把那一鍋兔子豬什麼的蓋的嚴嚴實實的。等那味道徹底聞不到之後,他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齊耀掀起自己的衣擺,他肚子上的腹肌已經有要凝結成一塊的跡象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硬邦邦的,好像和之前沒多大區別。他之前從沒懷疑過自己性別問題,現在毫無準備地有了孩子,現在偶然發現些未知領域,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可讓他去書店問買哪些書,他還真的拉不下那個臉。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齊耀自我寬慰了一番,心滿意足地上樓睡覺。今天勉強解決了言辭這個大麻煩,他睡得異常地安心。
第二天言辭果然沒有再來,門外也沒有看到多餘的飯盒。齊耀挺高興,畢竟成年人的世界用不著身後跟個小尾巴。
第8章 生病
齊耀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過了,然而就消停了一天。第二天,那個熟悉的飯盒又出現在了他家大門外邊,和以前的不一樣,飯盒上雖然貼著便利貼,可都是空白的,上面沒寫一個字。
這傢伙,怎麼好說歹說就說不通呢?
齊耀索性冷處理,食物收了,便利貼收了,言辭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也懶得多費口舌。結果晚上回來一看,門口又放著一個飯盒,上面還是貼著一張黃色的空白便利貼。
這麼一來,他拿言辭一點辦法都沒。這種情況持續了一週過後,齊耀坐不住了。東西好吃是好吃,每次言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