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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停。」

葉契順著齊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在他們左側的馬路牙子上有個男人垂著頭正坐在那。看起來，他的狀況不是特別的好。葉契打了把方向盤，把車往路邊靠了過去。

「你把車停好，我先下去。」車一停齊耀就急急忙忙地下了車。

齊耀撐著腰下了車，他慢慢朝著那個垂著腦袋的男人走過去。他不知道齊衡這次出門經歷了什麼，從表面上看來，齊衡很明顯的有點狼狽。自從齊衡離開學校入了社會以來，他就沒再見過這個人脫下那身西裝。

而現在，零下幾度的天，齊衡身上卻穿著一身和他體型十分不符合的薄款衛衣。以前整理的十分考究的短髮，看得出來是沒心思搭理，已經長長了不少。

齊耀很好奇，齊衡看見他的第一眼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嗯……」齊耀在他身邊站了一段時間，齊衡才慢慢抬起頭。「你……」

齊衡嘴唇蠕動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想說，但他又什麼都沒說。他重新低下頭，過長的劉海把他的臉遮住，看不出表情。

「齊天宗上次到我公司拜託我找你。」齊耀靠著齊衡坐下來。

「嗯。」

齊衡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其他多餘的表示。

對此齊耀也不惱，他繼續問道：「我聽齊天宗說，你前一段時間和我朋友一起。」

他頓了頓，在看見齊衡的肩膀明顯一抖之後，他才滿意地開口，「我很好奇是哪個朋友？」

「不關你的事，爸爸那邊我自己會去說。」齊衡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之後，他突然返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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