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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襯殿下。」既然鏈子只是一條漂亮腰帶,謝白自然不吝嗇去讚美。
許玉謠十分開心,又跑上樓去,給皇后炫耀了一波,並定下明天啟程回京。
對此,皇后也沒有反對。
臨離開前,許玉謠特意叫車夫駕車路過了牌坊那裡,果不其然,那ゲ冷冰冰的門樓依舊佇立在那裡,與風雅閣毗鄰而居。
謝白安撫道:「即便要推到,也還是需要些時日。」
許玉謠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接受了這個說法,還是沒接受,不過不論如何,車隊還是朝著京城緩緩駛去。
對於謝白來說,這一趟隨州之行,來去兩種心境。
回程路上,謝白心裡少了幾分忐忑,卻多了幾分思索。
許玉謠還是和謝白一個車廂,只不過這次,皇后倒是非常贊成。
「你總是偷看我做什麼?」許玉謠發現,這幾天的回程路上,謝白好像特別喜歡時不時偷看自己一眼,「我就坐在這裡,想看便大大方方看。」
被拆穿的謝白有些不好意思。
她本意其實並不是偷看許玉謠,只是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一些事,想著想著,目光不自覺就落到她身上去了。而且,竟然還被她給發現了!
謝白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就聽許玉謠又道。
「距離你我婚期,似乎只剩七日了。若是子清沒有看夠,不如等成親後,再慢慢看?」
許玉謠的有些甜膩,像極了之前在隨州時候吃得小圓子,彷彿還帶著絲絲酒氣,在這個近乎封閉的車廂裡,慢慢逼迫著謝白的呼吸。
還好,馬車終於駛進來京城,許玉謠從侯府的馬車上離開,回了皇后的車上。
謝白彎腰站在車轅上,看著皇宮的馬車緩緩駛出視線,這才叫車夫駕車,朝著長平侯府回去。
聽聞謝白提早回來,謝夫人趕緊從後院跑了出來,拉著謝白的手問:「沒出什麼紕漏吧?」
謝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一來一回只花費了不到二十天,可這些天裡發生的事,簡直比她十六年來發生的事還要多,還要複雜。
然而仔細想想,這些事跟謝夫人的擔憂,毫不相干。
於是,謝白說:「娘,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謝夫人鬆了口氣,笑著想:我真是問了一個蠢問題,若是真的出了紕漏,謝白怎麼還可能回來呢。
「娘,孩兒一路回來,有些勞累了,」對上謝夫人如釋重負的笑容,謝白心裡莫名有些難過,頓時萌生出一股想要逃開的衝動,於是說,「有什麼要說的,可否等晚些時候再談?」
「也好,也好。」只要欺君之罪的秘密沒有洩露,謝夫人也就什麼都好了。
謝白衝著謝夫人行了一禮後,轉身朝著後院走去。
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謝白卻突然想起來,許玉謠帶著太醫「殺」進來的那天。看著頭頂的床帳,謝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竟然微微翹起。
第19章 、醉酒
許玉謠回宮之後,便直直奔著皇帝而去。
下了朝的皇帝還在書房裡批著新遞上來的奏摺,就聽到外面有人說,公主求見。
皇帝當即放下了手裡的奏摺:「快讓她進來。」
「父皇——」許玉謠人還沒進來,聲音倒是已經傳到了。
等許玉謠走進來,皇帝問:「怎麼比計劃裡早回來了幾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在她們回來之前,已經有侍衛傳回了公主要提前回京的訊息,只是傳來的訊息裡並沒有說原因。
「哦?父皇怎麼知道?」許玉謠逕自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開始把這段時間想說的一切,都給一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