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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睛，似乎給出的力量有些多。

……好吧，果然還是難以平靜下來。

拉斐爾靜默片刻，果斷拔劍沖向了見勢不妙想要溜走的烏木喉。

烏木喉潛行的本事不錯，加上一眾熾天使正在懟各自的對手，就將這個偷偷摸摸的傢伙給漏掉了。

正好讓拉斐爾撿了個漏。

烏木喉：&ldo;臥槽!!!&rdo;

死亡是永恆的冰冷與沉寂，如同一個無法掙脫的黑色夢境。

康斯坦丁的靈魂不斷地下沉，下沉，不知過了多久，一隻泛著柔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

他在極度的睏倦中睜開眼睛，看到了地獄之君此時藍紫色的眼眸。

&ldo;喬尼……&rdo;

康斯坦丁猛地喘氣，霍地睜開了眼睛。就像是剛剛從溺水中緩過來的人一樣，他不斷地嗆咳著，越是努力地呼吸著，越是無法剋制喉嚨裡的癢意。

他半睜著眼，眼瞳一片迷濛，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一切。

&ldo;喬尼……喬尼……&rdo;

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有人扶住他的肩膀，捧起他的臉龐，然後，熟悉的觸感落在唇瓣上。

有人在親吻他的過程裡幫助他調整著呼吸，喉嚨的難受也在充滿安撫意味的親吻中漸漸消退。康斯坦丁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終於看清楚近在咫尺的臉龐。

&ldo;貝……利亞……&rdo;

康斯坦丁的喉嚨裡發出了模糊的聲音。

&ldo;喬尼。&rdo;貝利亞彎起眼眸，他剋制地反覆啄吻著人類的嘴唇才抑制住自己無限渴望將這個人類融入自己靈魂裡的衝動。

這一回清醒地看著金髮紫眸的貝利亞，尤其是身後雪白的羽翼，康斯坦丁不由得&ldo;哇哦&rdo;了一聲，眼中笑意盈盈。

貝利亞也笑，輕聲道：&ldo;想摸摸?&rdo;

康斯坦丁輕咳一聲，道：&ldo;等沒人的時候再摸。&rdo;

貝利亞微笑，他撫摸著康斯坦丁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那已經不是隱藏的紋身狀態。

&ldo;約翰&iddot;康斯坦丁。&rdo;

貝利亞的笑容慢慢斂起，他看著康斯坦丁的眼睛，神情嚴肅而鄭重。

康斯坦丁一愣：&ldo;怎麼?&rdo;

&ldo;在父神的見證下。&rdo;貝利亞握住康斯坦丁的手，一字一句：&ldo;我的生命，我的力量，我的榮耀，我的一切，都將與你分享。&rdo;

康斯坦丁張了張嘴，貝利亞這話怎麼那麼像是求婚?

貝利亞緊緊盯著康斯坦丁的眼睛，道：&ldo;這個時候，你該說&l;我願意&r;。&rdo;

康斯坦丁抿了一下嘴唇，低聲道：&ldo;如果我說了，是不是以後我受的傷以後都會到了你身上?&rdo;

貝利亞微微一怔。

康斯坦丁聳了聳肩，道：&ldo;那我拒絕。&rdo;

貝利亞：&ldo;……&rdo;

求婚誓言被拒，按理說貝利亞應該會很鬱悶，可康斯坦丁的理由卻讓貝利亞根本氣不起來，只一臉糾結地看著自己的人類。

他應該說什麼?

說他皮糙肉厚根本不怕康斯坦丁受到的那點傷害完全反饋到自己的身上，只要能夠牢牢地拴住康斯坦丁的人類，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