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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下救人的哥哥,前來暗助他一臂之力。
所以立即派清風至夷陵州通知江南浪子,前往嘉定擒捉虛雲上人和哥哥送至許州,以釋心中的疑雲。
疑心他哥哥出現江湖的事,始自三峽,他這次方派人前往嘉定求證,已經是嫌晚了些。迄目前為止,唯一難定以釋唸的事,便是哥哥只會防身拳腳,決不會比一個三流江湖朋友高明,而冒充他的人竟然敢和獨角天魔泰然交手,而且居然勢均力敵,難怪他心存疑念,不敢認定是哥哥了。
今天,姑娘叫出“山恩公”三字,來人又是蒙著臉的,聰明過人的他,便猜出是冒充他的人出現在眼前了。
老天!秋嵐的口音,令他感到震驚,赫然是久別經年的哥哥哪!
秋嵐的一雙平和坦誠的大眼,更喚回他的記憶,半點不假、這雙眼確是他哥哥秋嵐的。
他吃驚了,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怔在那兒。
眼看秋嵐替姑娘掩上敞開的衣襟,他心頭湧上一絲慚意。這種事見不得人,為世人所不齒,被人揭開了,慚愧也是意中之事。
姑娘的話,又令他大吃一驚,老天爺!這個蒙面人竟是玉狡猊的弟子,白衣姑娘是玉狡猊的孫女兒,這亂子鬧大了。
蒙面人如果是玉狡猊的弟子,那麼,便不是他的哥哥秋嵐了。在震撼中,他心中泛起重重殺機,心念一轉,乘機欺近伸劍制住了蒙面人。
秋嵐並未站起,僅扭頭平靜地注視著他。
“站起來!”他冷叱,劍尖徐壓,鋒利的劍尖,無情地壓入秋嵐的頸皮半分深。
秋嵐徐徐站直身軀,面對著他。他的劍尖,也換貼在秋嵐的喉下。他左足踏進一步,伸手一抄,拉下了秋嵐的蒙面巾。
同一時間,秋嵐痛苦地說:“弟弟,想不到你會壞到這般田地。我仍然是一句老話:終南狂客教壞你了!”
“果然是你!”他失聲驚叫。
“月餘來我費盡心機想見你一面,鬼使神差始終未能如願。弟弟,你能平心靜氣聽我的勸告麼?”
“你真是玉狡猊的弟子?”他岔開話題問。
“事到如今,我不願瞞你,是的。”
“虛雲老和尚是玉狡猊!”
“是的,我也是近來才知道他老人家早年名號。”
“你存心不良,瞞著我說你只會護身拳腳,哼!你有何居心?”他氣憤地問。
秋嵐神色一正,誠懇地說:“弟弟,請聽我解釋。練武旨在強身、修心、養性,爭強鬥勝,不算……”
“住口!你諷刺我麼?”秋雷火暴地叫。
秋嵐籲出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我無意諷刺你。只是,畢竟你我是手足同胞,在情在理我該盡我做哥哥的本份,勸你光明正大地做人。弟弟,可否收了劍,你我坐下談談?”
秋雷遲疑著,劍上的力道忽輕忽重,顯得他心中甚亂,已至天人交戰的混亂境界。但最後他仍不收劍,名利二字,戰勝了骨肉親情。他重重地哼了一聲,久久方說:“你說,你在三峽和這幾天到洛陽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有意助我?”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這也是我的一片私心,希望替你減少仇家。我無意和任何人動手,鬧了這許多事,都是他們迫我動手的,他們以為我就是你。弟弟,我感到很痛心,你心中似乎毫無親情存在,仍將劍指著我,難道你還顧忌我這做哥哥的會向你動手麼?”
“很難說,大丈夫立身行事,必須兢兢業業,時刻提防,防人之心不可缺,害人之心不可無。在你未表明態度之前,我對你不無顧忌,並不因為你是我的哥哥而疏忽大意。”
“你瘋了,弟弟。”秋嵐痛心疾首地顫聲叫。
秋雷回報了一聲冷笑,傲然地說:“一切廢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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