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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熱帶魚沒興趣，&rdo;格瑞弗回過頭來，似乎在考慮怎麼樣才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ldo;它們的確挺好看的‐‐五光十色……&rdo;

&ldo;斯泰姆有沒有蒐集鱷魚？&rdo;

格瑞弗坐直起來，他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ldo;我的天！你不是指……&rdo;

&ldo;你不用多想。&rdo;凡斯擺擺手打斷他。

格瑞弗清了清喉嚨。

&ldo;是的，看在上帝的份上！&rdo;他說著，&ldo;他是想養一些鱷魚。不過他只有兩個標本。而且，它們只有十二英寸長。此外，斯泰姆還養些海馬跟紅珊瑚海龍什麼的……不過話說回來，凡斯先生，這些魚跟這件案子有什麼關係呢？&rdo;

凡斯嘆了一口氣。‐&ldo;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我是真的對斯泰姆的魚很感興趣。&rdo;

這時候，斯泰姆跟霍爾德醫生從走廊來到了會客廳。

&ldo;各位，我要走了，&rdo;霍爾德醫生靜靜地宣佈，&ldo;如果你們有事的話，斯泰姆先生知道怎麼找到我。&rdo;他沒有再多說什麼，朝前門走去。

斯泰姆回過頭來，眼睛睜得大大地瞪著格瑞弗。

&ldo;又在火上加油了吧？&rdo;斯泰姆譏諷地申斥道。

格瑞弗無辜地聳聳肩，雙手一攤。

&ldo;格瑞弗和我正在談你的魚。&rdo;凡斯回答了斯泰姆的問題斯泰姆滿臉狐疑地看著他們兩個人，恨恨地想說什麼，又住了口，然後起腳離開。

凡斯也讓格瑞弗回去休息。

格瑞弗剛走到房門口，前面車道就傳來汽車聲。片刻之後，守在前門的伯克警探領著法醫進來了。

第13章 驗屍結果

8月12日，星期天，下午3點30分

德瑞莫斯醫生進來後，嘲諷的眼光就落在了凱奇警官的身上。

&ldo;很好，很好，&rdo;他憐憫地搖著頭，&ldo;這麼說，屍體已經找到了。我們現在就快去看看，省得它又跑掉了。&rdo;

&ldo;屍體在東路下去一點點。&rdo;凡斯從椅子上站起來，朝門口走去，&ldo;我們最好開車去。&rdo;

我們走出宅邸，坐進凡斯的車。德瑞莫斯則開著他的車跟在後面。當車子開到溶洞前面時，甘迺迪正守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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