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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緊了緊衣服,招手打了輛計程車。
靠窗坐著的同時我也在打量這個陌生的城市,很安靜的城市。
“在這種樹多的城市定居,還不錯。”我自言自語似看著窗外的路景,漸漸沉默了下來,而思緒又再度天馬行空的開始攪動,腦子裡全是一些讓人頭疼的回憶。
1993年,四月,三十日。
“羽蟲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數海東青,性秉金靈含火德,異材上映瑤光星。”我笑嘻嘻的拿著全家福靠在我爺爺身邊坐著,看了看照片上寫著的詩,抬頭問他:“爺爺,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啊?”
“你長大了也就明白了,你爸媽都希望你成才啊。”我爺爺慈祥的笑了笑,抬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眼神雖然模糊,但卻有著難掩的茫然。
1997年,十月,三日。
“爺爺,我爸媽怎麼還沒回來啊?二爺爺呢?”我不知所措的幫我爺爺包紮著傷口,空蕩蕩的院子裡只有一隻從小養到大的狗在狂吠,其餘的人
“人走茶涼啊。”我爺爺慘然的笑著,隨即臉色一變,強裝出了一副輕鬆的表情,輕輕拍著我頭:“小海乖乖的,你爸媽跟二爺爺都去國外了,很忙,以後有時間就回來了。”
1999年,三月,二十三日。
“爺爺,我爸媽,還有二爺爺,是不是跟你下墓死的。”我想起外面傳個不停的風言風語,腦袋莫名的疼痛了起來。
外人的冷眼,行里人的譏諷
“小海”我爺爺長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2000年,七月,一日。
我拿著剛從墓裡淘來的物件,正準備在古玩市場找個熟人出手了,卻沒想到有人半路截住了我,而且還是很不客氣的截住了我。
“小雜碎,這玩意兒是你能沾手的?”幾個穿著休閒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眼神不停的掃視著我手裡的木箱子,我能看出他們眼裡寫的那個字。
貪。
我沒說話,把木箱子放在了地上,握緊拳頭衝了上去,然後。
“咚。”。
過了幾分鐘,我一邊擦著手上的血,一邊提著木箱子繞開了躺在地上的幾人。
老爺子說的人走茶涼嗎?
我說不清,心裡漠然。
2000年,七月,三日。
在客廳裡,坐著一個莫名其妙的老人,那人戴著兔子面具,很是怪異。
“海兄,這幾個不知死活的畜生劫您的孫子,真是”戴著兔子面具的老人搖了搖頭,揮揮手,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就走了上前,把黑色布袋裡的五。連發拿了出來。
想劫我物件的那幾個人全被捆住放在了地上,跟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們嘴裡還一直髮出嗚嗚的聲音,恐怕我都認為他們死了。
當然,隨著接下來客廳裡響的幾聲槍響,那幾個人確實是死了。
“海兄,以後有麻煩來找我,那件事情”戴兔子面具的老人站了起來,語氣裡全是歉然的意思。
我爺爺沒說話,端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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