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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職以後,我做的第一期節目,迎來的嘉賓竟便是隻剩五個人的我以前的組合。
這必是導演的安排。
可想而知,這期節目將會在網上引起多大的關注度。
導演是個特別喜歡煽情的人,在組合五個人做菜時,他硬拉著我上去和我曾經的組合組成完整體,硬是煽動我們的情緒。
他認為,我們必須都得哭了,效果才最好。所以,導演時刻關注我們的面部表情。尤其關注逐霧的,畢竟逐霧以前是最愛哭的成員。
可我和我的前同事們會晤後,也只是雙方笑笑,他們做他們的菜,我被導演半逼迫著,也開始做菜。
我們不懂我們為什麼要哭,我們關係不差,仍是會一起出去喝酒聚會。
又沒誰死,哭什麼?
導演見計謀不成,一氣之下,在大螢幕上放起我們組合曾經一起活動的花絮。諸如那次,公司偷拍的我們軍訓的片段,零零散散的鏡頭,剪成了一條完整的與現實全然不符的故事線。祝昶和逐霧在小樹林打架的那次,竟然也拍成了一場兄弟內部矛盾又和好的大戲。
我感嘆道,剪輯師真的是人才,什麼樣的故事不取決於事實發生了什麼,取決於剪輯師怎麼剪。
我們一邊看,一邊笑。然後,我哭了,眼淚一顆顆往下掉,哭得停不下來。
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啊。
導演給我的這洋蔥,真的太猛了!
02
不得不說,那期節目的導演是個人才。他使用物理輔助,讓我生理性落淚。再利用剪輯的手段、bg的運用、回憶插敘的手法,將我和前同事們那期節目,做得相當動人。
網上就我落淚的片段,做出多種角度的討論。
「藍瞬洺哭了!」
「這哭不是裝的,他演技那麼爛,裝不出來。」
「他其實還是很愛組合,很想回去的吧。」
「是個沒長大的大男孩啊……」
他們問我為什麼哭,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美好的往事?
我回覆:洋蔥,催哭必備法寶。
他們:……
「你藍皇還是你熟悉的藍皇」
03
我在那檔綜藝節目裡待了一年,覺得枯燥便又辭職了。之後我東跑西逛,跑去玩街頭樂隊,跑去山區裡頭教孩子們學音樂,跑去一個沒有人的小島上開咖啡廳。
孟韶洸任由我胡鬧,有空就陪我一起胡鬧。
營銷號仍是不時會更新我的訊息,有時說我現在過得特別落魄,只能淪落到玩街頭樂隊,有時說我揮霍無度,隨隨便便就買樓買島買地。
我在營銷號口中,有一千個身份,一萬種人生。
久而久之,網路不再更新我的訊息,我的熱度也逐漸少去,成為眾人口中的「糊咖」。愛豆更新換代得比人體新陳代謝的運作還快,韭菜般一茬茬冒出來,等我再關注娛樂圈時,營銷號口中的「頂流」,已不知是哪一年冒出來的小年輕了。
而我曾經的隊友們,有的轉做幕後,有的當導師。祝昶愛唱歌,專心朝歌手的方向發展了,加泰走進了他最擅長的設計圈,逐霧回了德國。
04
白追……現在不該這麼叫他,他用回了本名,孟韶泫。
孟韶泫拿了樂壇獎項大滿貫,可能認為樂壇再無挑戰,也不習慣「頂流」們交際的方式,便退出樂壇,和家裡人和好。也許是成長了,性子也不似從前那般執拗,與他父親多少能和平共處。後來,他進公司,跟著孟韶洸學管理運營。沒多久,他又認為學習不如從頭實踐,便從底層員工做起,一年比一年進步快。
這一年,孟韶洸生意做累了,將公司全部交給孟韶泫打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