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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說是相似性讓他們的關係曝光嗎?&rdo;

哈利點了點頭：&ldo;他們有同樣的疾病。&rdo;

&ldo;他們都是殺人犯。&rdo;

哈利搖搖頭：&ldo;疾病，也就是身體上的病痛，史凱伊。我說的是他們都罹患關節炎。他們的親子關係今天早上被證實了，我們對火爐上的肉屑和東尼的頭髮進行dna分析，證明他們是父子。&rdo;

史凱伊點了點頭。

&ldo;呃，&rdo;哈利說，&ldo;我是來跟你道謝的，謝謝你的幫忙，同時也為事情變成這樣而感到惋惜。畢爾&iddot;侯勒姆請我跟你太太問好，說你太太做的肉丸和蕪菁泥是他吃過最好吃的。&rdo;

史凱伊的臉上閃過一絲微笑：&ldo;大家都說好吃，連東尼也喜歡吃。&rdo;

&ldo;哦?&rdo;

史凱伊聳了聳肩，從腰帶上的刀鞘裡抽出一把刀。

&ldo;我跟你說過米雅喜歡上東尼對不對?東尼割傷歐雷之後，有一天米雅把東尼帶回家吃午餐，她知道我不會在家。我老婆看見他們來，什麼都沒說，但後來我聽說那天的狀況非比尋常。你也知道那個年紀的女孩墜入情網是什麼樣子，所以我試著跟米雅解釋說，東尼是個暴力的人。那時候的我真傻，我應該知道我把她的男朋友說得越壞，她就會越堅持要跟他在一起，變成像是兩人要一起對抗世界似的。呃，你應該也看過有些女人會寫情書給被判有罪的殺人犯吧。&rdo;

哈利點點頭。

&ldo;米雅為了他，可以離家出走，追隨他到天涯海角，而且這樣說一點兒也不誇張。&rdo;史凱伊說，切斷釣魚線，把線捲回來。

哈利的目光跟隨被收回來的垂盪釣魚線移動：&ldo;嗯，天涯海角。&rdo;

&ldo;沒錯。&rdo;

&ldo;原來如此。&rdo;

史凱伊停止收線，看著哈利。&ldo;不是。&rdo;他斬釘截鐵地說。

&ldo;不是什麼?&rdo;

&ldo;不是你認為的那樣。&rdo;

&ldo;我認為什麼?&rdo;

&ldo;你認為米雅和東尼後來曾再見面。後來東尼和她分手，從此以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少了東尼之後，米雅繼續過她的人生。她跟這件案子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你聽見了嗎?我跟你保證。她已經重新振作起來，所以請你不要……&rdo;

哈利點點頭，拿出口中香菸，那根煙已被雨淋熄。

&ldo;我已經不負責這件案子了，&rdo;哈利說，&ldo;不過我相信你說的話。&rdo;

哈利駕車離開停車場，看了後視鏡一眼，只見史凱伊正在收拾釣魚器具。

國立醫院。哈利置身於心跳監測器發出的規律聲響中。時間並未被事件截斷，猶如小溪般平緩流動。他想跟醫院要一張床墊，如此一來，病房就有點兒像重慶大廈了。

81　光束

三天過去了。他還活著。每個人都還活著。

沒有人知道東尼&iddot;萊克的下落，假歐特&iddot;於默的蹤跡到哥本哈根就消失了。蓮娜&iddot;高桐被拍到裹著頭巾，戴著大型太陽眼鏡，一身老牌美國女演員葛麗泰&iddot;嘉寶的裝扮，她的照片上了一家報紙的頭版，標題是：不予置評。目前為止已有兩天沒人看見蓮娜，她躲了起來，顯然是躲進她父親在倫敦的房子裡。好幾家報紙登出東尼身穿工作服在直升機前拍的那張照片，其中一家報紙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