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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感謝你，但除此之外，你還能提供什麼?&rdo;

&ldo;還能提供什麼?&rdo;米凱露出一絲微笑，&ldo;你還想要什麼?一張簽名同意書嗎?&rdo;這個他媽的傲慢律師。

&ldo;那樣最好。&rdo;孔恩說，在桌上遞出一張紙。

米凱看了看那張紙，快速瀏覽內容，目光從一個句子跳到下一個句子。

&ldo;除非有必要，否則這張同意書絕對不會給別人看，&rdo;孔恩說，&ldo;一旦條件都滿足了，這張同意書就會退回。還有這個……&rdo;他遞了一支筆給米凱，&ldo;這是最高階的法國都彭鋼筆。&rdo;

米凱接過鋼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ldo;如果故事夠好，我就簽名。&rdo;他說。

&ldo;如果這兒是犯罪現場，那麼兇手把現場清理得很乾淨。&rdo;

侯勒姆雙手叉腰，環視房間。他們各個大小角落、抽屜櫃子都搜查過了，用手電筒找尋血跡，採集指紋。侯勒姆將膝上型電腦放在桌上，連線好大小如打火機的指紋掃描器，它類似有些機場用來辨識旅客身份的掃描器。所有指紋都符合本案一名關係人：東尼&iddot;萊克。

&ldo;繼續找，&rdo;哈利說，蹲在水槽下，拆卸塑膠水管，&ldo;一定在某個地方。&rdo;

&ldo;什麼東西在某個地方?&rdo;

&ldo;我不知道，就是某個東西。&rdo;

&ldo;如果我們要繼續找，就需要一點兒暖氣。&rdo;

&ldo;那就點燃火爐吧。&rdo;

侯勒姆在火爐前蹲下，開啟爐門，撕下木籃裡的報紙，扭成條狀。

&ldo;你給了史凱伊什麼好處，讓他加入你的小遊戲?如果被發現實情的話，他會吃不了兜著走。&rdo;

&ldo;他沒有承擔任何風險，&rdo;哈利說，&ldo;他說的都是實話，你可以去看他發出的宣告，是媒體自己妄下判斷，得出錯誤的結論。而且警界沒有規定說誰可以或誰不可以逮捕嫌犯。我不需要給他任何好處來讓他幫我，他說他不喜歡我跟他不喜歡貝爾曼一樣多，有這個理由就夠了。&rdo;

&ldo;就這樣?&rdo;

&ldo;嗯。他跟我說過他女兒米雅的事，米雅過得不是很好。在這種案例中，父母都會去尋找原因，找一個他們可以確切指出的理由。史凱伊認為那晚在舞廳外發生的事，在米雅的生命中留下烙印。當地八卦說米雅和歐雷出去約會過，而且歐雷在樹林裡發現米雅和東尼並不是隻有單純的接吻。在史凱伊眼中，歐雷和東尼之間會發生這種事，也是他女兒引起的。&rdo;

侯勒姆搖了搖頭：&ldo;被害人，被害人，到處都是被害人。&rdo;

哈利走到侯勒姆旁邊伸出手，他的手掌上有幾個像是從柵欄上剪下來的鐵絲。&ldo;這是在排水管下面發現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嗎?&rdo;

侯勒姆拿起一小段鐵絲，仔細檢視。

&ldo;嘿，&rdo;哈利衝口而出，&ldo;那是什麼?&rdo;

&ldo;什麼是什麼?&rdo;

&ldo;報紙。你看，那是我們用伊絲卡&iddot;貝勒設下圈套的記者會。&rdo;

侯勒姆看著米凱的照片。他撕下了頭版，所以露出了米凱的照片：&ldo;呃，該死……&rdo;

&ldo;這是幾天前的報紙，有人最近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