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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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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楚卿羽強忍住心中的痛,一狠心將懷中女人的臉硬生生地固定在那墓碑前。

“你不能騙自己一輩子的!”

那句“丫頭”像一把劍刺進了莫七娘的心裡,她緊閉著的眼終於顫抖著睜開,那墓碑上的字落入她眼裡,轟然擊垮了她兩年多來所有的偽裝。

墓碑中間刻著七個大字,“先夫紀刑風之墓”

右下小子的落款是:莫月聽

月聽是七娘的真名,除了紀刑風,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兩行淚從她絕望著緊閉的雙眼中落了下來,淚痕劃開那蒼白的臉頰,滴落在殷紅的嫁衣上,印上一個淡淡暗漬。那一直頑強堅持在身體裡的力氣終於在一瞬間被擊潰了,兩年多來的努力功虧一簣,像是突然裂開了一個口子的河堤,下一刻已然在肆虐的洪水中飛回湮滅。

她怎麼會不記得呢?

那原本不大的寒風忽然緊了幾分,如刀子般殘忍地割開她封存在心底,兩年前的那個大年三十……

那是她第一次穿這身嫁衣,第一次坐在鎮口等遠歸的夫君,第一次等了整整一天,天色在漫漫地等待中越來越俺,她心頭的不安也越來越深。

終於,當最後一道陽光被黑夜吞沒的時候,她遠遠看見一行人馬緩緩地走來,她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拋下等待了一整天的嚴寒與飢餓,她飛奔著去見久別的愛人。

然而她的步子卻在幸福臨近時停住了。

整整一百三十二天,她等到了紀刑風冷冰冰的屍體。

那一刻,莫七娘呆住了,笑容被風吹散了,眼神渾濁了,渾身只有那鮮紅的嫁衣隨風搖曳著,像是活著的東西。

喜事變成了喪事,他的屍體由於開始腐爛而不得不匆匆下葬。

她忽然成了行屍走肉,呆呆地跟著他們來到墳地,呆呆地看著積雪下的泥土被一點點挖起,然後呆呆的看著紀刑風的屍體被埋了進去,看著那些骯髒的泥土蓋在他的身上,他沒有再睜開眼,也沒有再叫她一聲丫頭。

她的嫁衣還穿在身上,懷裡還拿著為他準備的那套衣裳,她就這樣靜靜地佇立著,沒有落一滴淚,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然而,當最後一把土被填回墳頭的時候,她瘋了。淚水在瞬間決堤,她推開那些阻擋在他與她中間的人,跪倒在紀刑風的墓前,用雙手一把一把,把那些剛填進去的土又挖了出來,沒有人阻止得了她。

那天,莫七娘絕望的哭聲隨著咆哮的寒風傳遍了整個山頭,她的手挖破了,指甲掀了起來,血滲進泥土裡。可是她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只是這樣拼命的挖著,挖著……

莫七娘不相信,那個男人竟然會棄她而去,竟然忍心拋下自己躲在那黑暗而潮溼的地方,然而她不得不相信。紀刑風的屍體就在她眼前,屍身已經爛了,即便是寒冬臘月依舊散發著陣陣惡臭,臉上沾滿了凝固的黑色血汙,五官根本分辨不清了。

可是莫七娘認得紀刑風,那衣裳是臨走前她親手替他縫的,手上的那些刀痕是過去練武時弄傷的,脖子上的那個平安符是她特意從廟裡求來的,眉旁那條淡淡的傷疤是小時候和人打架留下的,還有手腕上的那個紅印子是打孃胎裡生下來就有的胎記……

莫七娘將準備好的紅衣罩在他的屍體上,不管他變成了什麼樣子,她都要嫁給他,絕不食言!

那天,一輩子沒流過淚的金牧北哭了,衙門裡來幫忙的漢子們也哭了。

後來,七娘終於在這巨大的悲痛中倒了下去,她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所有的大夫都搖頭說沒救了,就連金牧北都以為七娘要跟著好兄弟去了,可是她卻奇蹟般的醒了過來,在病榻上睜眼躺了一個月,沒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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