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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消失了。&ldo;你不能那樣做。&rdo;

&ldo;為什麼不可以?&rdo;

&ldo;就是不可以。&rdo;

&ldo;嗯，蘇珊，那是你最好的選擇。&rdo;她的語氣此刻有些尖銳，&ldo;我在努力幫你，但是不管怎樣，我在這裡不是想聽你告訴我丹特這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心裡的疑惑。我關心你的家庭和諧，但那只是在一定程度上而已。我是你兒子的醫生，不是你的心理醫生，也不是你的神父。如果你是在尋求理解或者拯救的話，我不是你的密友。親生父親是誰?&rdo;

蘇珊閉上眼睛：&ldo;你不明白。&rdo;

&ldo;如果你不告訴我那個名字，我就告訴你丈夫。&rdo;

艾麗尼起初並沒有計劃這樣說，但怒氣上來，她就脫口而出了：&ldo;你寧願犧牲兒子的健康也不願為你的輕率負責。真是可悲。我不會允許它發生的。&rdo;

&ldo;求求你了。&rdo;

&ldo;親生父親是誰，蘇珊?&rdo;

蘇珊&iddot;洛裡曼避開她的目光，咬起了下唇。

&ldo;親生父親是誰?&rdo;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ldo;我不知道。&rdo;

艾麗尼&iddot;戈德法布眨了眨眼睛。答案就在那裡，就在她們之間，但那是一道鴻溝，艾麗尼不知道該如何跨過：&ldo;我明白了。&rdo;

&ldo;不，你不明白。&rdo;

&ldo;你的情人不止一個。我知道這樣的情況有些尷尬。不過，我們只要把他們都叫來就可以了。&rdo;

&ldo;我的情人不是不止一個，而是根本沒有。&rdo;

艾麗尼等著她說下去，不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ldo;我被強姦過。&rdo;

28

邁克坐在審訊室裡，極力保持著鎮定。在他面前的牆壁上，掛著一個巨大的長方形鏡子，他覺得那是單面玻璃。其他幾面牆壁被刷成了學校洗手間常用的那種綠色。地板鋪著灰色的油氈。

房間裡除了他，還有兩個男人。一個坐在牆角，就像一個被責罵了的孩子。他拿著一支筆和一個紙夾筆記板，頭一直垂著。另一個‐‐在美洲虎俱樂部前面舉著徽章和手槍的那位警官‐‐是黑人，左耳上戴著一個鑽石耳釘。他來回踱著步，手裡拿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菸。

&ldo;我是特別探員達裡爾&iddot;勒克魯。&rdo;踱著步的那個人說道，&ldo;這個是斯科特&iddot;鄧肯‐‐禁藥取締機構和聯邦檢察官辦公室之間的聯絡人。你已明白你享有的權利了吧?&rdo;

&ldo;我明白。&rdo;

勒克魯點點頭：&ldo;那麼，你願意和我們談話嗎?&rdo;

&ldo;我願意。&rdo;

&ldo;請在桌上的那份棄權證明上簽字。&rdo;

邁克簽了字。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這樣做的。他不會那麼蠢。莫會打電話給蒂婭。她會來這裡，充當他的律師，或者給他找一個律師。

他應該保持沉默，直到她那樣做。但是現在，他真的一點都不關心那個權利。

勒克魯繼續踱著步。&ldo;你知道為什麼要你來嗎?&rdo;他問。

&ldo;不知道。&rdo;邁克說。

&ldo;一點都不知道?&rdo;

&ldo;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