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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握著鍾小晚的手,一臉慈愛:「快些給我添個小曾孫。」
納蘭雲飛示意讓人端來湯藥,蘇秀拖著朱紅的託盤走上前來。
納蘭雲飛接過湯碗,吹涼了送到鍾小晚嘴邊。
鍾小晚只知道這湯藥是蘇秀端上來的,於是側過臉,並不給納蘭雲飛面子。
他只好放下碗,命人去拿蜜餞。
「良藥苦口,喝完藥再含一顆蜜餞?」
鍾小晚著實被納蘭雲飛體貼的舉動嚇到了,她端起藥碗喝了個精光。
納蘭雲飛滿意的朝她嘴裡送了顆蜜餞,手撫上她的額頭,試了試溫度,又放下:「燒已經退了,應當無礙了。」
老太太滿意的笑了笑,便對納蘭雲飛道:「既然小晚已經醒了,那我便回去了。」
老太太走後,蘇秀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少夫人印堂發黑,身上進了邪祟,大概是偷偷出了府!」
蘇秀言語中帶著質問,鍾小晚只覺得心裡發虛。
納蘭雲飛卻不理會她,她要逃跑,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以後少夫人的事你少操心。」
「師兄!你也不管管她!」蘇秀氣得直跺腳。
「當我的話是耳旁風?」他語氣微重。
蘇秀憋了又憋,終於還是不甘心的退下。
待蘇秀退下後納蘭雲飛緩緩起身。
「說吧,今日溜去了哪裡?」
鍾小晚就知道他是裝給別人看的,人剛走他就露出本來面目了。
納蘭雲飛面無表情,鍾小晚完全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緒。
鍾小晚只記得,自己打算從亂葬崗下車,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更不清楚。
此刻納蘭雲飛興師問罪,她也不敢瞞著他。
「我去了亂葬崗。」
見鍾小晚還算耿直,納蘭雲飛語氣倒是緩和了些:「收拾了行李,想逃出去?」
鍾小晚只覺得納蘭雲飛就是個偵探,破案能力一流。
她只好點了點頭。
「不過,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才是她疑惑的。
納蘭雲飛順了順氣息:「你身上有我的定位,要不是我及時發現了你,你已經沒有命躺在這裡了。」
「什麼定位?」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卑鄙。
他指了指她左耳上那條黃白相間的小蛇:「就是它。」
鍾小晚摸了摸自己左耳上冰冰涼涼的小蛇,想要取下來,卻發現根本取不下來。
「快把這玩意弄下來!」
「我要是弄下來了,它可就灰飛煙滅了!」他不緊不慢道。
「什麼意思?」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用我的一縷神魂護住了小劫的心脈,他雖然不能在說話了,卻靠吸食你的精力存活,你要是取下來,它會當場斃命。」
「原來是這樣」她摸了摸小劫的冰冰涼涼的身子:「原來你還記得」
當初她以為小劫會活不成,求他留小劫一命,想不到他嘴上說不答應,還是做了。
「謝謝你!」她陳懇道。
納蘭雲飛等這句話很久了,正想藉此事跟她和好,卻聽見她說:
「對了,我們和離吧!」
納蘭雲飛明顯有些驚訝:「你說什麼?」
難道不是感慨涕零,以身相許嗎?
她抬起頭看著他:「起先是我懵懂無知,現在我已經找回記憶了,結婚這種事還是有些荒唐的。」
「這可是姻緣門,不了結姻緣,我們誰也出不去。」他仍舊在與她分析。
「我知道,既然是瞭解姻緣,也沒說是善緣還是孽緣,萬一是孽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