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今日怎如此豔麗出塵!(第2/2 頁)
兄弟倆嘀咕了一陣,雲少卿這才離開,大理寺的人走後,屋子裡又安靜了下來。
府上的貴客還在前院,靖軒侯思忖了片刻,就讓裴絕和虞鳳之留下來照看許家人,他則帶著其餘族親離開了客院。
一個時辰後,許文寶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許夫人一直默默垂淚,許祭酒則是在屋子裡來回徘徊。
虞鳳之思慮再三,走到鄭太醫身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與他商量了一番。
鄭太醫聽到虞鳳之的建議,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問道:“世子夫人也學過醫?”
虞鳳之說的針法是老胡那本書裡記載的,她拜了老胡為師,倒也算得上被名師領進了門。
她輕輕頷首,“只是略有涉獵。”
鄭太醫知道虞鳳之謙虛了,能想出這套針法,以及她對許小少爺病情的推斷,怎會是略有涉獵這麼簡單。
他不禁在心裡感嘆,原來有大才之人,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
鄭太醫對虞鳳之的態度又客氣了許多,請虞鳳之走進內間,按照虞鳳之的提議又為許文寶施了針。
沒多久,文寶的呼吸明顯有了增強的跡象,雖然沒有醒來,許夫人已經激動得熱淚盈眶。
與此同時,外間裡,許祭酒、裴絕和霍興幾人對面而坐,霍興表情有點尷尬,按說現在是非常好與許祭酒攀談的機會,可虞靈瓏害了許文寶,不知道許祭酒會不會因此遷怒於他們。
他忽然對虞靈瓏生出一股怨氣,真是不能對女人有半分期待,都是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東西!
猶豫了許久,霍興還是站起了身,朝許祭酒抱拳一揖:“許大人,虞三小姐做下的那些事,我等是真的不清楚,若知她如此大膽包天,阿絕定早就將她趕出靖軒侯府了!”
許祭酒見霍興示好,冷哼了一聲,“事情敗露就把人一腳踢開,霍公子真是深諳用人之道!”
他這已經不是暗諷,而是明嘲。
霍興被說得臉上火辣辣的,心中惱怒許祭酒怎如此的不近人情!
他正思考如何跟許祭酒解釋,就聽內間的簾子輕輕響了起來,隨後,便見虞鳳之輕拭頭上的汗珠兒,緩步走了過來。
這一眼,讓霍興有些發怔,這些天他從未正眼瞧過這女人,記憶裡的她每次出現都是濃妝豔抹,今日怎如此豔麗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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