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夢魘時分(第4/4 頁)

年啊！可是你呢？你居然愛上了別人！”鳳羽眼中滿是淚水，一字一句地說道。

祭眠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話可說。“祭眠，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我的心有多痛嗎？”鳳羽聲嘶力竭地喊道，淚水不斷地滑落臉頰。

祭眠想要伸手抱住她，卻被她躲開了。“祭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從今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沒有任何關係。”鳳羽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浴池。

祭眠伸手想要挽留，卻什麼也沒抓住。祭眠看著鳳羽離開的背影，心如刀絞。“原來，愛情這麼脆弱。”祭眠低聲說道。

祭眠就這樣，呆呆地坐在浴池中，看著水面上倒映出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心中滿是苦澀與絕望。

他以為只要他完成姬如夢的任務，鳳羽就會回到他身邊，可是現在，他失去了她。

祭眠緩緩站起身，擦乾身體，穿上衣服。他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漆黑一片的天空，低聲說道“鳳羽，對不起。”

祭眠突然仰起頭，看著天空，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既然鳳羽不要他了，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祭眠緩緩閉上眼，抬手一揮，手中出現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入了自己的心臟。

鮮血從祭眠的胸口噴湧而出，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衫。

“靈蝶現，引歸途；前世債，今生緣。斷橋下，無人憐；神女悲，斷恩怨。輪迴破，相思苦；無神明，已歸天！”一隻藍色的蝴蝶飛過，一段童謠在祭眠耳畔響起。

祭眠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他的眼前浮現出鳳羽的身影，那個他深愛著的人。

“小狐狸……”鳳羽似乎又出現在他面前，聲音輕柔。祭眠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伸出手，想要抓住鳳羽，卻什麼也沒有抓住。

鳳羽的聲音越來越遠，祭眠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正在逐漸消散。祭眠不由得掛著一絲苦笑，他只是個傀儡，傀儡又怎會有靈魂呢？

祭眠釋然地閉上了眼，他這一生，愛過，恨過，絕望過，如今，終於可以解脫了。

“小狐狸，你等我，我這就來找你。”鳳羽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祭眠猛地睜開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