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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男人。雖然你是個神捕,但是男人的心可是你一輩子都未必能看得明白、捕捉清楚的東西。”
沉寂片刻,她才回道:“女人的心也一樣,只是女人的心只要用真心去換就能得到,而男人的心……卻是無底深淵,也許一輩子都看不清。”
他直視著她,“你在說我,還是說你自己?”
“我只是在說這世上最常見的一個道理罷了。”她將兩個凳子拼在一起,合衣躺下。
司空政不禁詫異,“你就這樣睡了?這冷冰冰的木椅子怎麼能睡?明天要睡出病來的。”
她笑了,卻有一些古怪的輕蔑。“主子,我在外面查案的時候連大樹上都曾經睡過,這裡算是很不錯的了,您也趕快休息吧。”
“一男一女同居一室,結果我讓你一個女孩子睡在椅子上,自己卻去睡軟榻,傳出去我的英名何存?”司空政過來拉她,“你去床上睡,我來睡這裡好了。”
“不行不行,主子是金枝玉葉,萬金貴體,怎麼能和我一般相提並論?”她用力很大,想甩開他的手,結果用錯了力,居然將他拉倒,司空政也沒有防備,就這樣直直地臥倒在她的身上。
一瞬間兩人都怔住,彼此身體的暖流像是突然融會貫通的兩條大河,在這一瞬間奔流不息地穿過。
“我一直以為無色像石頭一樣冰冷堅硬。”他低聲呢喃,“沒想到你也會有花一般嬌軟溫暖的身子。”
嫣無色的臉頰陡然酡紅如霓。這大概是她從小到大聽到最大的一句恭維了!
主子的面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近地貼近過她,他的五官她本以為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此刻卻忽然發現這張俊容居然有著前所未有的壓迫力,讓她無法順暢地呼吸,心跳也快得不可抑制,往常就是她破了再難再大的案子,也不會有現在這樣似是興奮又緊張的心情。
可下一秒,他的唇從她面前輕輕擦過,移到別處,整個人也站了起來,回覆他們最初的距離。
“那好吧,我也不和你爭執這個問題了。”司空政的聲音變得有點沙啞。“我睡床,但是你也不要這樣睡椅子。床上還有套多餘的被褥,你墊在身下,這樣就不會生病了,不許再說不行,如果你還把我當主子看的話,就別讓我心中不安。”
他說完這番話,逕自將床上的一套被褥丟給她,然後脫下穿在外面的長衫後倒在床上,背對外,像是要睡了。
嫣無色的確不能再說什麼拒絕的話,抱著那個錦被,她慢慢將它鋪在身下,再度躺好。其實對於她這種在野外都住慣了的人來說,無論睡在哪裡都沒什麼不同,但是今夜……卻顯得如此特別。
“無色,熄了燈吧。”司空政忽然輕聲開口。
她一口吹熄窗前的燭臺,室內立刻漆黑一片。
什麼都看不到,連他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但她知道他還沒有睡熟。
暗夜中彷彿有一股具有特別魔力的味道,讓她鼓起勇氣出聲,“主子,如果我沒有找到您,您還會帶我去明州嗎?”
他肯定還沒有睡,卻讓她等了很久才聽到答案。
“不會。”
她有點負氣地指控,“您還是想瞞我。”
“但我希望在明州能夠見到你,否則我會失望的。”
這句話讓她陡然像被閃電劈中,那股暖流再度衝破心房,直逼身體最深之處。
進進退退的追問其實無非是想要一個答案,在主子的心中,是有她嫣無色一席之地的,得到這個答案之後,她便可以安心了。
***
嫣無色不喜歡紅袖招,非常的不喜歡。
不僅僅因為這裡的女人是靠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得錢財,讓她覺得太沒尊嚴,也不僅僅因為這裡的燈紅酒綠讓她覺得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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