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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認識資訊上的字了，表情一臉古怪。

聞衍上前一步：「怎麼了？」

「聞、聞副，」民警牙齒磕著舌頭，有些結巴了，「剛剛法醫跟我說，死者的面部輪廓、五官甚至面板，超過百分之九十動過手術——她、她整過容！」

之前因為查出新型毒品，所以警察、法醫的重點全在這上面，如今核實死者身份，很多問題就會陸續暴露出來。

把能整的地方都整了，鬼也不知道她之前長什麼樣子。死者身份無法確定，人際關係就無從排摸。

那麼舒小芸在哪兒？這具屍體會是舒小芸嗎？

就在這時，一直窩在角落查資訊的孫望突然躥了起來，「陳隊、聞哥，不好了！」

「怎麼了！？」原本就神經衰弱的陳維剛讓他一驚一乍的叫喚弄得差點腦梗，恨不得拎起把椅子砸孫望頭上。

孫望縮著腦袋嚶了一聲，可憐兮兮的轉過電腦螢幕，說：「有人在網上發了個帖子，問『著名高檔小區海津大廈發生命案，會不會影響房價？』其中一個跟帖帳號把昨天偷拍的警察封鎖現場的照片發了出來，還準確指出門牌號，說是內部訊息來源！」

「媽的！」陳維剛出離憤怒，「誰！那個不長眼的玩意兒把訊息放出去的。」

民警：「昨天我接到報案趕到現場時，圍觀的人很多，指不定是誰。」

現代社會人多眼雜不說，資訊快得如雷如電，閃一下就能進入所有人的視線，但是能明確知道門牌號的就不是隨便圍觀的人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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