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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盤算背叛錦愁投靠過來的事。
被喚作六哥的人也淡然一笑周身精幹練達的氣韻自然散發出來與大美人的魅力截然不同,又別具風采。他背在身後的手指了指大美人身後笑道:“我不認識她,只是猜她是老九的心尖子。”
我和大美人一起向後望去,我看了一咧嘴,感嘆人真是做不得壞事,起不得邪念,上面天看著,下面人瞧著,錦愁就在我和大美人身後,也不知站了多久一張小臉早黑透了。
“老九,什麼時候回來的?這趟去隆榮寺可好玩?”大美人過去把錦愁輕攬在懷裡,可錦愁卻不太領情的扭了扭肩膀,把火氣發到了我身上,瞪著我道:“還不快給我六哥,七哥行禮,日後你才有酒喝啊。”
啊……這兩人就大名鼎鼎的南安王万俟錦洹和海陵侯万俟錦濃,我心裡埋怨自己豬頭,剛剛看見猶如天人的大美人時就該想到他就是有樂朝第一人之稱的万俟錦濃,色迷心竅這話看來半點不假。
“怎樣,我說這花送不得吧。”万俟錦洹不知何時拿起了一盞酒細品著打趣六弟。
海陵侯万俟錦濃被他這一說不由淡然而笑,有些自嘲地道:“看來我往日不送人花是對的,今日破例反倒錯了。”
“何止錯,恐怕還是大錯呢。常人能得你賜予一花,大抵該興奮地手舞足蹈。可老九不只不感激,連這丫頭恐怕也要嗔怪你呢。”万俟錦洹此時已又換了一盞飲著,花在酒中也全不在意一併飲了下去。
“老九,你要七哥怎麼和你賠罪才消氣?”万俟錦濃逗弄著錦愁道。
錦愁大概一時也想不出如何戲耍自己的七哥,仍是噘著嘴賭氣,我覺得這是自己表明立場的時候,馬上湊到錦愁身邊:“九爺,奴婢聽說醜人多作怪,能令人發笑,不知這美人出醜,醜不醜?會不會令人發笑呢?”
我話音落地万俟錦洹,錦濃,錦愁都怔住了,稍沉片刻,笑聲便自三人口中爆出來。
“錦愁,這丫頭你果然沒救錯。”
万俟錦濃貴為皇子,又是那副容貌卻對醜字毫不避諱,我才提議他就開始想辦法如何給自己扮醜娛弟。可偏偏他美得無暇,幾乎找不出能做醜之處。
最後,他讓我們三人仔細瞧著,我盯著那美顏險些又要失神時,就發現他一雙燦爛星眸在逐漸靠近,他……他……他在對眼,我登時憋不住笑出來。比我更誇張的是旁邊的万俟錦洹,他一口酒糟蹋到了腳下青草上。錦愁這功夫也樂疼了肚子,身子彎得像個蝦子,直襬手讓他六哥不要在弄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們四人嘻笑好一陣兒,錦濃才問錦洹來意。
錦洹從袖中抽出一張紙道:“父皇,今日批閱奏章突然興起,給國子監的學子們出了一題,命他們今日做了。”說著展開,這一題只有兩個字,是出自《詩經。邶風》的“日月”。
万俟錦濃接了,拿著紙也不更衣著履,依舊赤足散發直奔了正堂,我們三人也隨在其後,他到了正堂將緣由同學子們講了,提筆便在身後的山水屏風上直書了“日月”兩字。
雖然只是兩個字,但足以見出万俟錦濃的書法功力,這兩字乍看行筆圓潤流暢,細品則風骨遒勁,真正將剛柔並濟四字融會貫通。但我還是一皺眉,那麼好的山水屏風無辜多出日月兩個字,怎麼看,怎麼不搭。
對這個有意見的不只我,還有万俟錦洹,他也為那屏風惋惜。万俟錦濃看出了我們的意思,輕攏袍袖,又運筆寫起來。
“夜中不能寐,起坐彈鳴琴。薄帷鑑明月,清風吹我襟。孤鴻號外野,翔鳥鳴北林。徘徊將何見?憂思獨傷心。”
我口中默唸著,萬沒想到他興起在屏風上直接作了首詩,只是在“日”字邊又加了個斜月,就將日月兩字嵌入了詩中,才思之敏捷讓人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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