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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水聲,和間或傳來的鳥鳴,還有那時光的印記。
忽然,我感到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說不清是留戀還是懷念。我想把自己喜歡他的真實心態告訴他,還要告訴他,我遇到一個叫何帆的人,他和我一樣也喜歡同性,我們在相愛,那是一種至情至性,至尊至純的愛;是一種難捨難分,如膠似漆的愛。真正的好朋友會理解和支援,這團衝動的烈焰燃燒了我好久好久,最終還是熄滅了。真的是有話無語,欲說還休。
我隨手摺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一首小詩“晴披香樹,鳥鳴幽谷,綠林、小溪、彎彎路。醉同情人,重遊如故,有話、無語、句句休。”小詩中隱含著我內心潛在的感情湍流。
韓濤過來,在地上仔細地瞧。
“情人要理解為有感情的人,可不能理解是男女愛戀的那種。”我解釋詩中“情人”的含義。
“只知道你喜歡詩詞,沒看你寫過,這首小詩寫得還不錯,有點詩的味道,不過……”
“不過什麼?情人還是有點不妥是吧?”我接過話茬,將“醉同情人”改為“偕同友人”。
“這樣行嗎?”我追問。
“這樣一改,應該可以接受。”說著,他大聲地讀一遍。
我與韓濤的故地重遊,對我今後的生活有著特別重要的意義。
我們完全沉浸在悠閒的情趣中,不知不覺太陽下山了。落日的餘輝映照著山巒,顯出了它那錯落有致的輪廓。夕照把天的那一邊染得彤紅彤紅的。一對對不知歸巢的飛鳥,還在上下翻騰,自由飛翔,勾成一幅群鳥唱晚圖。
好一個迷人的血色黃昏!
第二十二集
顧潔到蚌埠後,在雅麗鷗歌舞廳忙活起來,倒倒茶水,照看吧檯,有時還扮迎賓小姐,用她自己的話說,有了一次接觸社會,鍛鍊自己的機會。晚上,玉清也好把我喊去幫幫忙,站在門口,引領客人,或跑跑廳堂。她爸是個很健談也很慷慨的人,尤其對玉清的男同學,特別鍾愛,我們背後都說他是在物色女婿。雖沒報酬,她爸也常給些零花錢,我們隔三差五去吃頓火鍋,大方一點的客人也能給點小費。在那兒,又能玩,又得到實惠,也很自由,去了就充當角色,不去也沒人管。我有更多時間和顧潔在一起,尤其是我倆共同迎賓時,分立在門的兩邊,我就故意說笑話逗她。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瞭解了她家的一些情況。她爸是安慶一個大企業的老總,媽媽是國家公務員,她在家是爸媽的掌上明珠。有兩個堂哥很厲害,在當地能夠呼風喚雨,很出名。說白了就是“無浪神”,雖沒職業,可日子過得富庶瀟灑。
玉清曾對我說,顧潔很喜歡我,來蚌埠多半是為了我。可我對她沒感覺,作為朋友相處還可以,要建立戀愛關係,實在不敢想。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們邁出了一大步。
那天晚上10點多鐘,來五位客人,三男二女,喝得醉醺醺,說起話脫落舌頭,走起路一晃三搖。舞廳裡很擔心這種人進入,每遇到這種人,服務員也格外小心。顧潔很禮貌地遞上歌單和茶水、食譜,站在一旁等候。一個男的過來拉顧潔,要顧潔陪他小坐聊天,還問在這裡打工能賺多少錢。顧潔回答,是來幫忙的,不拿工資,也不陪聊。那人要顧潔找個陪聊的過來,顧潔說沒有坐陪小姐,都是服務員。那人向顧潔承諾,到他那打工,月薪不低於1000元,今晚能陪坐聊一會,一小時100元,顧潔婉言拒絕。幾個人很不高興,唱幾首歌,喝了茶水,點些小吃後就要買單。顧潔上前報價格,準備引領到吧檯付款。那人坐著不動,衝著顧潔淫蕩地說:“價格太貴,連女人色相都搭在裡面了,光聞到女人味,還沒摸到女人身。”說著就把顧潔往懷裡拽,顧潔驚叫。場裡出現混亂,我疾步過去,擋在顧潔和那人之間,緊緊抓住那人的手。
“你要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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