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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明顯然是這裡的常客,門口的保安看見他,全都恭敬地喊一聲:“任少。”任天明微笑著點頭示意,然後走進大廳,裡面熙熙攘攘的很多人,在這種地方做大堂經理,眼神必須要好,透jīng透亮才行。大堂經理第一個發現任天明,然後趕忙迎了上來。
“任少,您來了啊,今天幾位朋友,我給您安排。”大堂經理屁顛屁顛地恭維道。
“就兩位。”任天明說道。
“請任少稍等片刻。”大堂經理說道,刻意瞟了一眼禹寒,心裡琢磨著,究竟是什麼樣的傢伙,能夠讓任天明這號人物單獨邀請?
禹寒打趣道:“你在這兒混的挺開啊。”
任天明說道:“讓大師見笑了。”
到了豪華包廂,任天明說道:“喝什麼酒?”
“什麼貴喝什麼。”禹寒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點根菸抽了起來。
任天明眉毛一挑,笑了笑說道:“沒問題,白的還是紅的?”
“紅的吧,白的喝多了傷身。”禹寒說道。
任天明說道:“那就喝勃艮第吧,我覺得比拉斐好喝點。”
“隨意。”禹寒說道。
漂亮的女服務員很快便將果盤點心和紅酒端上來,禹寒不會唱歌,任天明雖然會唱,但卻不敢在禹寒面前肆意賣弄。隨機播放著流行歌曲,功放效果很震撼。
“就咱倆,太單調了吧,你平rì裡不是都會叫上一群模特過來伺候啊。”禹寒說道。
“呃。。。。。。呵呵,大師稍等。”任天明很是鬱悶,禹寒說的沒錯,他平時來玩,都是一群死黨,或者是道上的朋友,模特陪酒是必不可少的。不過今天跟禹寒在一塊兒,他不得不低調,所以就沒吱聲,卻沒想到禹寒竟然主動提了出來,倒是顯得自己太過道貌岸然了。
任天明開啟紅酒,然後倒上兩杯,舉杯示意道:“大師請。”
禹寒一口飲盡,咂咂嘴,說道:“其實我喝什麼都是一個味兒,早點還不如喝啤酒爽快。”
任天明聽後很是崩潰,一瓶五六萬的世界頂級紅酒讓他當水喝,好沒品位,心裡鬱悶,但卻沒法坦白,笑呵呵地問道:“要不再來點啤酒?”
“就這吧,反正是你請客,我沒必要節省,對吧。”禹寒這話說的,讓任天明聽了更是崩潰。
不一會兒,四個身材高挑,穿著極少的模特便推門走了進來。舉目望去,一個比一個水靈,都是姿sè上等的高檔貨,而且都面帶迷人的微笑,打量著任天明和禹寒這兩位極品帥哥。
大堂經理恭維道:“任少,這四個是咱們店裡最好的了,您盡興,有什麼需要就叫我。”
“退下吧。”任天明說道。
大堂經理躬身離開,像個狗奴才似的,那四名模特很識趣地兩兩組隊,分別坐在了任天明和禹寒的旁邊,然後給兩人倒酒,一口一個哥哥,叫的那叫一個甜膩。
“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啊,像我這種苦逼男,哪裡有過這樣的待遇?”禹寒感慨道。
任天明笑了笑,稱讚道:“大師乃世外高人,豈非凡人能比。”
禹寒抽了一口煙,問道:“我的提醒,讓任氏遠洋損失了多少?”
任天明說道:“貨單延遲,微薄的賠償,但是任氏遠洋沒有被劫持,這是利大於弊,家父得知之後,還說要親自登門拜訪呢,結果我跟大師聯絡幾次,都沒能聯絡上。”
禹寒笑著說道:“拜訪就不必了,任盈盈是秦雯杉的閨蜜好友,我跟秦雯杉有婚約,朋友一場,幫個忙,不足掛齒。”
任天明說道:“大師跟秦雯杉的婚事,我也聽盈盈說了,祝福兩位吧。”
“嗯,聽說你們搞海運的經常跟搞河運的鬧彆扭。”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