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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他問道，&ldo;我能肯定，你們知道我們希望在任何方面幫助你們，只要你們真能理解我們對任何新聞報導的感受。&rdo;

&ldo;非常理解。&rdo;坎貝爾警督說。

&ldo;另外我還要和那女客房服務員談談。&rdo;&ldo;老爹&rdo;說。

&ldo;當然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很懷疑她是否能夠告訴你些什麼。&rdo;

&ldo;很可能不會。但可能有些細節‐‐卡農先生對一封信或一次約會所發表的看法。誰也不知道。&rdo;

漢弗萊斯先生瞥了一眼他的手錶。

&ldo;她六點才上班，&rdo;他說，&ldo;三樓。也許，在這段時間裡，你們先喝點茶怎麼樣？&rdo;

&ldo;很好。&rdo;&ldo;老爹&rdo;馬上說。

他們一起離開辦公室。

戈林奇小姐說：&ldo;拉德利將軍會在吸菸室裡，那條通道的左手邊第一間屋子。他會坐在火爐旁看泰晤士報，我想，&rdo;她謹慎地加上一句，&ldo;他可能在睡覺，你真的不想讓我……&rdo;

&ldo;不用，不用，我會見機行事的。&rdo;&ldo;老爹&rdo;說，&ldo;另外一人呢‐‐那位老婦人？&rdo;

&ldo;她正坐在那邊，壁爐旁。&rdo;戈林奇小姐說。

&ldo;那個長著毛茸茸的白髮正在編織的人？&rdo;&ldo;老爹&rdo;看了看，說道。&ldo;簡直像是在舞臺上，不是嗎？大眾化的姨姥姥。&rdo;

&ldo;如今的姨姥姥都不太像那樣了，&rdo;戈林奇小姐說，&ldo;連祖母、曾祖母都不是那樣了，要是談到她們的話。昨天我們這兒來了一個巴洛候爵夫人，她是個曾祖母。老實說，當她進來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是她。剛從巴黎回來。她的臉上塗著厚厚的一層胭脂和白粉，像是戴著面具，頭髮染成淡銀灰色，我覺得那簡直就是個假人，但看上去倒是不錯。&rdo;

&ldo;嗯，&rdo;&ldo;老爹&rdo;說，&ldo;就我自己而言，我更喜歡那種老式的。嗯，謝謝你，夫人。&rdo;他向坎貝爾扭過頭去，&ldo;我處理這件事，好嗎，長官？我知道你有一個重要的約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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