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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說笑笑,從校園裡走過,誰不會認為兩人是一對感情極好的情侶呢。
曲悠是很珍惜和彭雪的友情的,彭雪既像姐姐又像知己,相處起來非常舒服。
開學最開始幾周是忙碌的,忙著上課,忙著雜誌社的工作,又因為宣傳工作之需要,他去借了兩本厚厚的photoshop的書來自學,因為學校沒有電腦,他在晚上沒有課的時候和週末空閒時去季鴻那裡,用季鴻的電腦學習,還在彭雪的引薦下加入了學校宣傳部,不時要做海報開會,真是非常繁忙而充實的生活。
因為各種忙碌,喜歡看些偏僻文學的愛好也暫時被擱下了,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骨子裡天生的悲觀因子也被壓下了不少,生活中陽光普照。
這段日子和季鴻的相處也是非常好的,西曆情人節的那天,季鴻還來學校接了他,當他上車,季鴻把一盒德芙巧克力給他,並含笑問他,道,“你知道德芙是什麼意思嗎?”
曲悠哪裡知道,只能很掃興地搖頭,季鴻俯身在曲悠唇上親吻了一下,在他唇邊柔聲道,“是DO YOU LOVE ME?”
曲悠一愣,他和季鴻的臉相隔咫尺,他能在季鴻黑黑的瞳仁裡看到自己微愣的倒影,還能夠看到季鴻眼裡的期待,季鴻道,“悠悠,你是什麼意思呢?”
曲悠臉一下子紅了,眼睛閃了閃,微微啟唇,“如你之願,在君之畔,心意相屬。”
季鴻伸手將他抱住,親吻他的耳朵,“不相負。”
那天在曲悠的記憶裡是非常浪漫的,雖然兩人之後並沒有做什麼事,只是一起吃了頓飯,在床上擁著纏綿了一夜。
曲悠有寫日記習慣,他把這些都寫在日記裡,他想,即使很多年很多年以後,他再來看這些日記,一定還能夠回想起這個時候的美好的感受。
曲悠自知自己的這種日記不能見人,故而把它寫成長詩,在你和我的字裡行間,只有他自己可知的或悲傷或纏綿,或愛慕或怨懟……的細膩感情。
在這種幸福的時候,他對自己說,無論什麼樣的人生際遇,那些留下來的記憶都是人生最寶貴的財產,他既不會因為生活不如意而壓抑,也不會因為得志而傲慢。
他對自己說,人從來不能擁有時間。過去的時間已然過去,無法握在手裡,自然是不能擁有的;未來的時間,我們又何從說自己一定能夠擁有,人生的變故也許瞬間將你帶走,你從此沒有未來;而此時此刻,時間也是瞬間即逝,又如何能夠抓住。
我們不能擁有時間,能夠擁有的只是對於過往的記憶而已。
所以,曲悠告訴自己,過往裡所有經歷的苦難和快樂,其實都是他的一種寶貴的財富,成就了他的這個人。
從此,不會怨天尤人,願意直面之後的人生,無論將來如何,他都會以好的心態,期待的目光去面對。
在人們以為生活就會這樣永遠地在陽光裡平靜地過下去的時候,變故總會在人們所想不到的時候出現。
季鴻出差回來,兩人已有十幾天沒見,自然萬分想念,曲悠下午就買了菜跑去季鴻公寓裡做菜等著。
他前一天和季鴻說電話,季鴻那樣一個孤高的人,其實居然是會在某些時候和曲悠撒小嬌的,例如他說,“悠悠,我想你了。”聲音低沉裡會帶點拖長的尾音,曲悠認為這是撒嬌;他還會說,“真想吃你做的菜,你去做菜我吃嘛。”這句話會說得很纏綿,曲悠沒有招架之力。
季鴻這次是對曲悠說的有點色的話,曲悠被他說得臉紅,但還是早早地就來季鴻這裡等他下飛機回來。
季鴻下午的飛機,曲悠上午還和他說了一個很長時間的電話,相隔兩地的戀人,纏綿的話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