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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呦,流蘇,這邊!”剛剛走出帳篷,一個頂著白髮刺蝟頭的男人忙衝她招了招手,而後轉頭和身邊淺黃色頭髮的男人聊著天。
流蘇忙走了過來,對著他們鞠了一躬。“自來也大人,山中上忍。”
山中亥一揉了揉女孩的頭髮,彎彎嘴角扯起一抹不明所以的苦笑,“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如果惠美能和你一樣就好了。”
流蘇略微回憶了下,好像自從上回在火影辦公樓看到過她後,再未與她見過面。有時,路過山中花店也不見她的蹤影,倒是一名有著同樣髮色的女子經常幫忙照看打理花店。
上回聽八卦王帶土提過,她好像是加入了什麼直屬高層的組織,叫什麼……根?
“唉,如果卡卡西能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用犧牲尋找素材的時間過來看著他……”自來也皺著眉頭,頗為無奈地撓頭,隨後又想起什麼苦惱的事,眉頭皺的更緊了,“還有太郎那小子,一把年紀還和個孩子一樣,塑茂到底扔下什麼爛攤子給我。”
自來也的話令在場的其餘二人都皺起了眉頭。
五天前,流蘇等人剛剛抵達一零一據點向總指揮官、木葉上忍奈良鹿久彙報任務,說到上忍池早太郎、特上旗木卡卡西皆犯了丟下同伴獨自行動的錯誤時,就被太郎以‘忍者只是工具,關鍵時刻可拋棄同伴’為由反駁回去,屆時還舉出了指導老師木葉白牙的例子。
這一點引爆了卡卡西一向自持的冷傲,差點與自己的前輩動手。
與銀髮男孩認識也有兩年多了,一向以孤傲冷漠的面癱形象出現,雖然頂著天才光環,看起來十分的不好相處,但卻是個尊師重道、原則性很強的人,理應不會與自己的前輩爭執或者動手。
流蘇當時嚇了一跳,不知是否池早太郎給她的印象太差,還是潛意識裡已經把卡卡西當成重要的同伴,動作先於意識,並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拔出短刀與他並肩而站。
與此同時,太郎周身升騰出迫人的殺氣,也著實震住了她,那種在實力上被完全碾壓的驚慌與恐懼感,逼得她差點用苦無自殺。
好在,奈良鹿久反應極快,忙發動影子束縛術制止了這場戰鬥。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的父親,他、他是……”卡卡西說這句話的時候,情緒波動十分大盡管在極力的壓抑,即使戴著面罩,流蘇還是能想象出面罩下面糾結與掙扎的面容。
“他是什麼?英雄還是懦夫?”池早太郎的實力已強到離譜,結了個複雜的印後竟然從影子束縛術中掙脫了出來,大手一揮,短刀在空中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度,直直插回刀鞘,目光冷然地看著銀髮男孩,“卡卡西,在你心中也是恨著他的吧,拋棄了所愛的木葉,拋棄了崇拜他的我們,你也覺得他是個懦夫。”
池早太郎在離開總指揮官辦公室,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流蘇一眼,眸光幽幽,深邃凝冰。
“啊,真是傷腦筋!處於這個年齡段最容易叛逆!”自來也的聲音低沉了一分,夾雜著一絲追憶,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來回了女孩的思維。
流蘇抬眸看向身形高大的白髮男人,不知是否錯覺,竟看到一向給人以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天天自稱‘妙木山的蛤/蟆仙人’自來也,竟然露出了悲傷的神情。
原來強大如傳說中的‘三忍’也有為同伴的逝去悲傷的時候。
忍者法則第一條,忍者只是工具,關鍵時刻可拋棄隊友;忍者法則第二十四條,忍者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暴露自己的情緒。
可是忍者也是人,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慾,哪裡能做到真如工具般冷酷無情。就像是在戰場上看到同伴倒下的一瞬,心中迸發出的憤怒與悲傷如荊條一般狠狠地盤上心間。
“流蘇,我聽說你因為卡卡西的獨自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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