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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是對她甜言蜜語,說點什麼我會對你負責、或者我會對你好的。
不應該是表現非常激動興奮,對她彩虹屁誇一頓嗎?他不是垂涎她多年嗎?
他怎麼變成拔x無情,提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難道他一直說喜歡她都是為了哄騙她上床?
那他為什麼要費盡心思哄騙她?
找別的女人不好嗎?
非要糟蹋她?
可是他之前對她照顧那麼無微不至,還保護過她。
每天起來給她做不同的早餐,堅持接送她上下班;
她在外地受傷送去醫院,他開車飛奔過去找她,還哭了;
她要滾下山的時候,他保護了她,怕她擔心,故意隱瞞受傷;
他還花心思給她過一個充實不俗的生日……
他明明是很喜歡她的,為什麼在得到她以後那麼冷淡?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
鄭安語有一個不理智的想法:他該不會是覺得她的胸太小而嫌棄她吧?
狗男人明明說過不會嫌棄她小的,結果現在後悔了。
覺得她不能滿足他,所以使用冷暴力,逼她自己自覺提出離婚。
這麼一想,鄭安語覺得自己好可憐,她怎麼這麼慘。
以為自己找到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她也開始嘗試接受這個人。
結果對方嫌棄她小,對她使用冷暴力,一夜|激|情後對她不理不睬。
她整個人都絕望了,眼淚不受控制嘩啦嘩啦地流出來。
蘇文航開的房間是總統套房,他走出臥室,經過接待廳走到玄關。
昨天讓服務生拿出清洗的衣服,已經乾淨整潔地疊放在那裡。
他抱起所有乾淨的衣服,準備回臥室穿上。
當他進入臥室,看到是這麼一個場景。
女人用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體,那眼淚像水龍頭嘩啦嘩啦的。
他意識到自己昨天乘人之危了,明知道她酒後胡鬧發瘋,卻跟她較真了。
當時如火如荼,他以為即將得到她的時候……
她吐了,弄髒了他們兩個人,也弄髒了床單。
他無奈地抱起人去洗澡,叫了客房服務讓人把床單換掉。
她吐了之後不省人事,他得忙前忙後的,直到三更半夜才躺下床休息,他睡三個小時左右又醒了過來,此時精神極度不佳。
他想,鄭安語以為自己被他吃抹乾淨了,才這麼傷心難過。
他連忙過去解釋:「你別哭了,我什麼都沒做……」
鄭安語聽到這裡,哭得更傷心了,聽他說了什麼混帳話,他們倆都光著睡在一張床上,他居然還否認發生過的事情。
她對夜裡發生的事情還是有點記憶的,昨晚的畫面實在兒童不宜。
女人傷心地控訴:「蘇文航你這個渣男,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說什麼都沒做!」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蘇文航說錯話了,重新組織一下語言,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兩人還沒深入交流……我沒進去……你還是原來的你,我還是原來的我。」
鄭安語抬起頭看著他,愣了一下,眼神透露著同情,說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
蘇文航疑惑她怎麼換了畫風:「嗯?」
鄭安語吸吸鼻子,安慰他:「沒事的,滿街滿巷的男科廣告都說能治,你別擔心。」
「你……」蘇文航聽了她的話,差點被她氣死了,他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心情平復,不然他真的忍不住要打人。
他再次補充:「昨天你吐了,人和床都被你弄髒了,你還不省人事,所以我才沒繼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