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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感染別人,沒讓鐘點工過來打掃。兩人沒什麼力氣做飯,都是點外賣墊肚子的。
不過下午的時候,蘇文航發燒有點嚴重,鄭安語用體溫計測了一下:「393度,大哥真牛逼。」
不過,鄭安語比蘇文航嬌小很多,她沒法扛起這位大哥去醫院打針,更何況她還帶病在身。
最後,她打電話叫了蘇文航的助理陳友揚,送他去醫院打針,而她則在家好好休息。
陳友揚送蘇文航去醫院的路上,發現大老闆全程黑著臉,好像遇到什麼生氣的事。
但是他只是下屬,深知自己無權過問上司的事情,沒說什麼,把人送去醫院看醫生。
看過醫生後,被安排輸液。
蘇文航和陳友揚坐在走廊裡等輸液結束。
「為什麼她不親自送我過來?」蘇文航像個幼兒園小朋友在控訴,為什麼送自己的上過學的人不是自己父母。
陳友揚小心翼翼地問:「蘇總,你是在說蘇太太嗎?」
「對!」男人透露著不滿的情緒。
陳友揚小心地提醒:「太太她不是也生病嗎?她需要休息。」
他剛才上蘇總的家,鄭安語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她昨天病了打過針吃過藥,精神不太好,沒法送蘇文航去醫院。
「哼,那我這次原諒她吧。」男人傲嬌地說道。
陳友揚:「……」
病了的蘇總,居然有點迷之可愛?
接著,霸道蘇總吩咐:「幫我在明園訂幾個清淡小菜和老火粥,送去天悅,晚上我要跟蘇太太一起用餐。」
「好的,馬上訂。」陳友揚拿起手機撥打給明園前臺,開始點單。
夫妻倆在家休息了兩天,退了燒,開始回去自己崗位工作。
隨後,開始他們普通的日常。
蘇文航依舊每天給妻子送早餐,接送她上下班,每晚同枕而眠。雖然女人在感情上對他不鹹不淡,但是她似乎接受了這種日子。
老家那裡有個習俗,要趕在清明前拜祭祖先。因為前段日子他們兩夫妻都去了北京,蘇家拜祭祖先的日子安排在三月的下旬。
鄭安語本來不想回去的,她潛意識覺得自己不是蘇家媳婦,沒必要去。
任憑蘇文航怎麼勸都不會去,加上還是工作日,她就更有理由不去了。
結果,鄭家那邊打電話來通知,讓鄭安語回老家參加祭祖,日子安排是蘇家的前一天。
鄭安語要回老家參加鄭家祭祖,第二天就是蘇家祭祖。
她不去的話,估計要被自己的老媽嘮叨了,說她一點都做兒媳的樣子都沒。
最後無奈答應去蘇家那邊。
鄭家祭祖那一天,蘇文航和鄭安語早早從廣穗出發回來老家。鄭家的鄉下在新寧市區旁的一個小鎮上,但是小村地理位置很偏僻,需要經過一些泥土道路。
加上南方三月雨水多,即使今天沒有下雨,可前一天大雨淋濕了泥土道路。他們去到小村的時候,蘇文航的車髒得像從泥土裡撈出來。
下車的時候,鄭安語看到這狀況,有點肉疼,說道:「這麼髒,拿去清洗,不知道花多少錢。」
蘇文航聽到她的話,笑了。
鄭安語抬起頭問他:「笑什麼?」
他解釋:「蘇太太心疼我的錢。」
「誰心疼你的錢。」
鄭安語故意白了一眼,然後先走一步帶路,男人跟在她後面。
村裡都是那種清朝時期留下來的建築,非常破舊。年輕人不愛留在落後的村子,很多年輕力壯的村民都搬了出去,只剩一些中老年人在這裡。
鄭安語小時候經常被父母帶回來村子裡玩,那時候大家都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