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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冥河直接就從張野身後站了出來,對著那隻領頭地水牛就怒斥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對我家老爺說話?”
那老牛本來連張野都是不,又豈會怕了冥河,也是當真瞪著牛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冥河半晌,卻甕聲甕氣的道:“你是何人?怎麼多管閒事?”
冥河一聽卻是怒極而笑,心道:這小子居然敢如此裝傻,老爺和我現在洪荒之中有
識?不過冥河的涵養畢竟是高的很了,聞言之後動,反而帶著微笑回了他道:“貧道冥河,無憂道人乃是我家老爺——你說這事我問得問不得?”
那隻水牛這才做了恍然大悟地神情,一拍自己的牛角點了點頭,卻又道:“既然這樣你倒是也算一個。那就把你們欠我們哥仨的東西都交出來吧?”
欠的東西?
冥河一聽這話是立馬就傻站了哪裡,然後就拿眼神一面在三人身上掃來掃去,一面卻是絞盡腦汁的琢磨起了自己和這三人的因果。可是不論怎麼想,怎麼算,自己卻是沒發現和他們有一點因果啊?
倒是張野一聽這話卻是長出了一口氣。
對他來說只要不是時空警察就好,畢竟他已經很是適應洪荒的生活了,而且這邊自己可不是當初的小癟三,反倒是除了少數幾人之外自己是想欺負誰那就能欺負誰,更別說身邊還一下有了兩位紅顏知己了。
因此明白了是虛驚一場之後,張野頓時就好像重新活了過來一般,而想問他要東西那更是不能,別說他老人家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欠下了三隻老牛的東西。於是張野和冥河就像接力一般,這邊下去一位那邊就上來一位的說話了。
“你們三個究竟是何人,怎可胡言亂語?我什麼時候卻是欠了你們地東西?”
那老牛一聽張野不承認可就急了,連忙把手往背後一抄,卻是拿出了兩把大斧頭,而與他一起來的兩個也不含糊,一人就握住了一根鐵棒,怒氣衝衝頗有民工要債的架勢。
而張野哪裡會怕這個,只要不是時空警察,或者說只要不是能穩穩吃定自己的,那都是沒什麼可怕地地方,打了也就打了,難道誰還敢多說什麼廢話?
想罷,張野也就捲起了衣袖打算下手,可是還沒等張野動彈呢,胳膊卻被一隻纖纖玉手給拉住了,回頭一看,不是后土又是何人?
后土是和張野處的久了,而自打認識張野以來也是從未見過這三頭老牛,所以也就很是相信了張野。但光后土相信沒用啊,他們身後那些聖人和眾神卻在看著呢!要是讓張野就如此莽撞地衝了下去,那別人也就是看見他老人家把要債的債主給打了,卻是怎麼樣都不佔理啊!
后土是拉住了張野,可是她卻不好意思出面,畢竟她和張野的關係此時最是尷尬,說是小妹那遠了,說是未婚妻那又似乎正在風頭上就要搶了女媧的丈夫一般,所以只能一手揪住了張野,一手抱著小羅剎,然後卻是為難的看向了女媧。
女媧只和后土對視了一眼,也就明白了后土的心思,卻是大讚后土明理之餘跟是感動,也就走到張野身邊,白了他一眼道:“大哥,你難道是打算動手麼?”
張野是正沒明白后土為什麼拉著自己,這會又被女媧一問,卻是想都不想地就回了道:“不打?難道還要供著?這三個小子不但是沒事找茬,居然還敢胡說八道,要不給他們點厲害嚐嚐也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兩位妹子,你們不用攔著我,我保證不會有事!”
張野這話一說完,別說女媧和后土了,就是其他所有的人聽完也是一起翻白眼:廢話!只要是個人都知道你老人家篤定沒事,可是你沒事卻不代表那三位沒事啊?就算他們是在一個錯誤地時間,錯誤的地點和一個錯誤地鐵公雞要債,但好歹也不能動手揍人吧?
女媧見了眾人的反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