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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但他的心裡還是堅忍卓越的。唯有這樣的男人能夠攻佔高盧,再掌握羅馬的大權,牛逼之氣一直延續到今天。
師兄說那我是凱撒對麼?
我說是啊,你雖然沒有見到那個女孩的丈夫,但你不難想象他很有可能是個普通的勤奮的美國籍中國人,喜歡看棒球賽,喝著百威啤酒。但他22歲就準備迎娶他的女朋友,然後去美國好好地生活,按部就班申請綠卡甚至該換國際,用心地討好老闆求取他的推薦,在美國找一份好工作,比你更早地求田問舍,週末老婆烤了杏仁餅乾,他會拿著分贈給所有鄰居討他們的喜歡。而你呢?那時候你在酒席上衝鋒陷陣,瀟灑倜儻,滿嘴笑話,大家都喜歡你。酒席是你的高盧,你已經攻佔了它,你也已經得到了光榮,想想你現有的東西,你願意去跟那個喝著百威看棒球賽的男人交換麼?
這時候師兄因為喝了酒而微微眯著朦朧的眼睛裡重又透出那股子南方人的狡猾來,他說,肯定不願意啊。
是啊,所以你永遠也得不到那個女孩。
意想不到的人生
我曾經構想我的人生。
十二歲的時候我的理想是成為國務院總理,之所以不是主席是因為我不太喜歡主席的髮型。我幻想我十四歲就成為總理,因為我的卓越才智被全國人民期待,在重大災害的現在我的到來總是令人淚流滿面。
十二歲的時候我意識到我已經沒法成為一個十四歲的總理了,在炎熱夏日的游泳池裡我度過了十四歲生日,穿著紅花泳衣的女孩和藍花短褲的男孩撲通撲通的跳下水,我像尾小魚那樣鑽過人群,忽然意識到在茫茫人海中我是那麼的渺小……並沒有國務院的英俊使者出現在游泳池岸邊通知我去赴任。
我仍未放棄出人頭地,十六歲到十八歲的理想是成為某個秘密組織的年輕領袖。因為我並沒有接受過任何特殊的訓練,所以我顯然不能透過層層篩選競爭上崗來成為領袖,唯一的解釋就是宿命,我的宿命就是要成為正義的朋友。因為宿命中我是正義的朋友,所以世界必然正在經歷某場巨大的危機——我跟那個年紀的少年一樣總是逆推世界,為了成為英雄會毫不猶豫地設定世界正在經歷一場不為人知的浩劫——而在某一天到來的時候會有腰細腿長穿著連體作戰服的妹子忽然從天而降出現在我面前,嚴肅地問我:“你作好準備了麼?”我當然不會像路明非那樣猶豫再三,我會用比她更加嚴肅的語氣說:“為了人類!我們還等什麼呢?”
是的,我確實是用了我童年的幻想來寫路明非,只是動筆的時候我的審美已經變了,所以諾諾小御姐穿著套裙高跟鞋和成熟的紫色絲襪。
很遺憾這位穿連體作戰服的偉大女性並未如期的到來,也許她在茫茫宇宙的高速公路上塞車了吧……直到今天我還蠻期待她的,希望她送來我的那身連體作戰服的時候,我還不至於發胖臃腫穿不下去。
二十歲到二十六歲的理想是成為新興企業家,我開始喜歡商務人士的格調,坐著頭等艙往來穿梭,入住每個城市最豪華的酒店,每分鐘都在忙碌,接起電話永遠是“Serena,我正在和Shirly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跟陳先生的約見請幫我延遲十五分鐘,另外請幫我煮一杯特濃的藍山,定明天最早班去曼哈頓的航班”這個調調。為了這個理想我研究各種奢侈品,觀看所謂“美國MBA必看”的“學徒”節目,努力提升我的英語聊天水準,給自己購買了正裝和義大利皮鞋。
這段時間的修煉幫我認清了世界上各種裝逼犯,每天他們在我面前說起他們名叫Shirly或Serena的美女助理時我就開始暗自發笑,如果他告訴我他只喝某個特定產區的巴西或者藍山咖啡我就會起身要求去洗手間,否則我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如果他告訴我說他最近厭煩了總飛美國,西北航空的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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