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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的現金橫掃中國啤酒業,小啤酒廠不斷即死,這是李世民終於出山了,天下一統。這時候即便當年那趟慢車還在,我的朋友空懷絕大的酒量,也只能看見重複閃動的雪花青島乃至百威貝克。
這是一中工業化時代的成功,卻是詩人的悲憤。
一位朋友對我說她喜歡我這篇文章而討厭慢車,尤其是綠色,因為它不乾淨而且帶著難聞的異味。我想了想,承認這確實也是我討厭的。於是我想為什麼一輛綠色的慢悠悠的破車會給我那麼多的遐想和憧憬,最後我不得不承認我對於火車的好感其實只是來自於一張照片、一個動畫片和一部日劇。
照片是一副叫做《無題》的照片,上面是一個山間小鎮的火車站,車站很小,寂寂無人,白色裙子戴著草帽的女孩雙手背在後面提著一隻白色的藤箱。遠景,只有背影,軌道綿綿地伸展向遠方的山坳裡。獨自一個人遠行是一種孤獨、勇氣和期待,讓人回去不由得想她去遠方是為了什麼,也許是為了某個人。
動畫片是《櫻花大戰》,真宮寺櫻和將軍坐著火車回鄉下參加一個同族女孩的婚禮。一點也不浪漫,但是畫得很美,火車穿行在顏色變幻的森林中,從酡紅到奼紫,是秋天的顏色。
日劇則是我的怨念之一—《東京愛情故事》,小鎮、等待、火車,最終在夕陽裡淚流滿面,真好。如果我是完治我會化身為一個超人衝到火車前面,火車停下來的時候裝作跑步熱身剛好遇見那樣靠在一旁的白色柵欄上等待莉香走下來。
其實無論什麼,都是一種期待,你期待火車車門開啟的時候是對著一個新的城市,於是你坐在很硬的座位上也不再迷茫和惶恐。
Blog
忽然對自己的Blog產生了疏離的感覺,因為我忽然發現讀的人太多了。
不是得意或者驕傲,和新浪Blog上的韓寒徐靜蕾比,我的點選只是九牛一毛。可我還是漸漸地擔心起來,,感覺就像我坐在幾百人幾千人面前講一個故事,我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低得不像是自己的。
我知道有些人可以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放聲唱歌,而在和朋友去唱卡拉OK的時候始終躲在角落裡玩遊戲。我的症狀似乎沒有那麼嚴重,但是我有點擔心面對那麼多人說話,所以寫得也越來越少。
至於原因,我想起兩部電影,一部很好萊塢的科幻片《學習樂園》,一部Danzel Washington 的《紅潮》。
前者說一個虛擬的中世紀樂園,裡面都是機器人扮演的衛兵、貴婦和無視角色,付錢的玩家可以在裡面盡情享樂,和貴婦偷情,打倒來襲的武士。系統會偷偷告訴玩家說,來挑戰你的黑武士他的右臂有點毛病,於是黑武士的右臂被設定為遲鈍,玩家照著機器人的右臂猛刺就可以輕鬆取勝。
那部片子是我很小的時候看的,看完之後我印象最深的是哪個黑武士遲鈍的右臂,就像每個人都具有的軟肋,它往往被你悄悄地藏了起來,因為當你對陌生人暴露,你就完了,你會被輕而易舉地擊倒。我那時候想這件事的角度就像Peter Jackson以金剛的角度去看世界,我想著的是哪個扮演黑武士的機器人,它隱藏著自己右臂的毛病去挑戰敵人,可是敵人已經深知它的弱點。
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慢慢地由兩層性格,一層暴露在表面上,一層沉在底下。有時候我自己都無法區分這兩種性格,有時候這兩層性格也會互換位置。我不太希望某一個人瞭解我瞭解得很深,因為那意味著他可以輕鬆地猜出我的弱點,而我又覺得自己的弱點很多。
我的母親在我大學畢業之後才說她完全不瞭解我在想什麼,其實當時我想說我想的應該是非常簡單的,只是我用了一個花花綠綠的外殼把它包了起來。但是我沒說,我不想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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