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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可是小子,你會不娶麼?”
一脈難堪浮上眉際,楚遠陌一拳打到案上,打飛了案上筆墨紙硯,也嚇著了梁老頭子。後者跳起,避開波及。“小子,被人說中心事,也不必殺人滅口罷?”
“……姐姐他還留在那個人的身邊麼?”低眉默然半響,他問。
“哪個人?楚遠漠?還是……”
他條地揚眸,“除了楚遠漠,還有誰?”
樑上君面不更色道:“她行蹤不定,你師祖我也不清楚她會在哪裡。”
無暇計較他話裡自封的“師祖”二字,他道:“我成親時,姐姐不能觀禮罷?”
“決定成親了?”
“決定了。”他吸口氣。“我會同時迎娶紅雀部落與赤色國的公主。”
孺子可教。樑上君點了點頭,卻不知出於哪番心理,說了一句,“你須清楚,一旦你成了親,你心中的那個夢將永遠不再可能實現。”
夢?清雅纖影翩然浮上,楚遠陌心中蟄痛,一掌劈翻桌案,聲透帳布,驚奇飛鳥無數。
正當此時,哨衛報,紅雀部落主求見。
撣了撣袖口,理了理衣襟,面上暴戾之氣蕩然無存,俊美無儔的少年迎出帳去。
一旦應下婚事,婚儀一個月後,便要迎與楚遠漠的正面一戰,這是與之第一次的過手較量,他須心無旁騖,全力以赴,沒有時間為自己的情緒哀悼祭奠。走上這條路,他須承受的不止如此。
孺子可教,委實是孺子可教。樑上君頻頻頷首,也連連吁嘆,又一回慶幸,隱嶽沒有把這少年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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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派人暗守在樊先生住舍四遭,幾月,從未見樊先生身影。幾天前房東前去收房,據說樊先生憑房已到期限。奴才請示王爺,是要把人撤下,還是留在那裡……”
“把房子買下,不得改變房內佈置。”
“……是。”
“那個掮客小昌子那邊奴才也問過了,他聲稱已經近一年沒有見過樊先生。奴才也派了人跟在他周圍,從不曾見樊先生出現過。”
“給他黃金十兩,若有隱嶽訊息趕稟報,再給百兩。”
“是。”
“奴才派出四撥人馬,向四處打探,一有樊先生訊息,先會飛鴿傳書。到目前……”
“你做得很好,下去罷。往後有了確信,再報與本王。”
“是。”
楚河退出,楚遠漠指掐額心,乏力闔眸。
那個女人,不見了。
寶鄲城一戰,軍中消失了那個深孚眾望的樊參贊,而他身邊,少了天姿妙影的樊隱嶽。至今,整整四個月過去。
梁光帶醫攜藥,趕到那處,唯見人去帳空。後,曾與她共守艱難的寶鄲城傷病兵員陸續返回,述說她在最危重之時被趕的自家人所救,隨後傷病員被送走,樊參贊不知所蹤。
初聞時,尚以為她必然會回到延定城。但四個月過去,無處覓芳影。
是病體未愈,有足難返?還是心存怨懟,刻意不見?
隱嶽,若有怨,可向本王面前盡情施發。只是,不能避而不見。
隱嶽,若有氣,可盡興撒到本王身上。只是,你要出現。
隱嶽……
逐四六
“這是蘇氏在軍中、朝中猶在職的人員名單,共一百零二人,八十人分佈在各軍中任職,職位皆不顯要。十八人在外省任職,多是知縣、知府、織造、刑獄等最近民生的官職,多在四品以下。其餘四人中,兩人在吏部任文墨,一個吏部做眷寫,另一人也是其中職階最高的,戶部侍郎……”
“不必勞煩兆郡王解述,這書卷上寫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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