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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紛至沓來,蕭雨手中的劍勢變緩了。
蒙面人手中單刀也隨著緩了下來。
是的,他沒有爭勝之意,也沒有傷人之心,唯一的目的似是在替李世民爭取逃走的時間。
一陣急驟的馬蹄聲狂奔而來。
蕭雨劍勢一緊,希望阻止蒙面人後退之勢。
只聽蹄聲,他已知來人是誰?
一道急風掠過蕭雨的頭頂,撲向那蒙面人。
蒙面人急以刀光護身,但是來人卻以一股湧出的潛力逼住,扯走了那蒙面人包頭的黑巾。
「是和尚!」
蕭雨停住了手中的長劍。
字文成都左手抓著扯下的黑巾,道:「果然是唐三藏和尚的同夥!出家人,你也敢和朝廷作對?不怕皇上下令拆了你們的廟宇?」
是的,除了字文成都外,還有什麼人能在一擊之下扯下和尚的包頭黑巾?
和尚手橫單刀,高喧了一聲佛號,道:「貧僧易裝而行或有不當,但諸位無端追殺,欲取貧僧性命,貧僧雖然拔刀拒敵,且戰且退,全採守勢,從未反擊還攻,實不知何罪之有?」
蕭雨道:「話是實話,但用心可誅!你們掩飾去本來面目,是幫助李世民逃避追殺,甘願作他替身,他可是欽拿要犯!」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貧僧……」
「和尚不要狡辯!」字文成都冷笑一聲,道:「今天如不殺你們,只怕無法使你們知曉厲害,身在五行外,心在紅塵中;一樣要受到朝廷律法的制裁!」
突然飛身而起,一劍刺去。
字文成都這一劍的攻勢和蕭雨的大大的不同。
只見他劍如網羅,籠罩了四面八方。
和尚無法可逃,也無處可避,只能舉刀封擋。
他用的本是戒刀,此次為掩飾身份,換用了一般的單刀,舉刀迎劍,用一式「野火燒天」,刀勢幻化出一片光芒。
只可惜擋不住字文成都的凌厲劍勢,刀光被長劍震開,人也被字文成都一腳踢出了八尺以外。
蕭雨一掠而至,一劍刺下。
和尚還未站起,劍勢已到。
只聽一聲;「看打!」
一輪金風飛旋而至。
蕭雨舉劍一擋,響起了一聲金鐵大震!
一面大加輪月的飛鈸,撞開了長劍之後,借勢打旋,轉向飛了去,折回了來時的方向。
三丈外,一位身著灰色僧袍的高大和尚左手握著一面銅鈸,向上一舉,「鏗鏘」一聲,擋住旋飛歸來的飛鈸,右手輕巧的握住握把。
但聞一陣鏗鏗鏘鏘響聲,灰衣和尚雙手的銅鈸撞擊了一陣,身側地上突然站起了八個和尚,手執禪杖。
他們身著的僧袍和大地泥土一色,潛伏在地上,不留心,很難看得出來。
「竟然早有伏兵。」字文成都冷冷地道:「這是有計劃的陰謀成都要大開殺戒了。」
手執雙鈸的灰衣和尚道:「將軍,請暫息無名怒火,貧僧等無意冒犯將軍的虎威,更無意參與世俗的殺伐鬥爭……」
「巧言令色!」蕭雨道:「無意世俗紛爭,到此作甚?」
「只要借兩位將軍一個時辰,貧借等立刻撤走。此番上命難違,還請兩位將軍原宥!」
字文成都道:「出家人不守清規,持械逞強,只此一樁就足以致罪,殺之何惜!」
長劍一揮,沖了上來。
「將軍武功高強,殺法驍勇,貧僧等只好以陣勢拒敵了。」
灰衣僧人一面說話,一而擊響銅鈸。
八位手執禪杖的和尚一齊迎上,布成了一座拒敵陣勢,立刻把宇文成都圈入了陣中。
字文成都長劍飛轉,展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