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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趴在張冰身上的,本來軟綿綿的東西突然沙場秋點兵,戳的她的身體很疼,便想伸去把它扯開——
一股電流從跨間直到腦門。也就是傳說中的精蟲上腦。張冰沒想到還能遇到這事,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抓住女人的小手仍然讓她握著,嘴唇輕輕地咬著她晶瑩的耳垂“這是小弟弟,你需要的寶貝!”
“哦。”葉彤含糊地應了一聲,轉過頭睡著了。
張冰快瘋了,這是什麼意思?挑逗?還是欲拒還迎?
“丫頭,這可是你主動摸我的——你摸了我,也得讓我摸摸你才行——”張冰猜不出女人的意思,那就只能按自己的理解了,他順著她胸部中間的空隙伸了進去,在她雙峰之間左右揉捏,那股滑膩和彈性讓他愛不釋手,連連稱奇,每撫摸把玩一次,便有一股快感傳入跨下——
哭累了正在熟睡的葉彤突然覺得身體熾熱起來,胸部傳來一陣陣既痛苦無比又能酥麻地快感。用手推了推,那快感反而更加強烈的襲來,那隻可惡的手動作的更快了——
可惡的手?葉彤瞬間驚醒過來,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正把腦袋伸下去準備咬著她雙峰上晶瑩小櫻桃的張冰,眼睛圓瞪,小嘴張開,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葉彤哇地一聲尖叫起來——
張冰本來是把伸進內衣裡把玩,可內衣地型號正好合適,而她的胸部受到刺激後也挺敲了起來,裡面供他施展地空間也更加小了,束束腳的不方便,於是他準備解掉葉彤的內衣——
這種活兒最近張冰乾的挺多,輕車熟路,一點技術難度也沒有,兩手熟練的在帶子上扣住再輕輕一擠,還握在胸前的手豁然寬鬆了起來,用又撫摸了一陣,葉彤的胸部也挺翹了起來,雖然在被窩裡看不到,但手去能感受到那胸部上兩個點已經高高的揚起,讓自己的手在大多數的柔軟彈性中能感覺一絲的堅硬,實在是爽的沒邊,比多聽什麼貝多芬的鋼琴曲優美多了,情趣多了。
做人要公平,做男人更要公平。張冰覺得有福不能讓兩隻手獨享,便決定公平地把嘴巴伸過去——
伸到一半時,葉彤醒了,並大聲的尖叫起來。張冰改變了主意,把腦袋又抬起來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葉彤的嘴——
“嗚嗚——”葉彤想發出聲音,卻被張冰的嘴堵上了發不出來,雙拍著張冰後背,沒拍兩下兒,又被張冰把給扣住了。
張冰一會兒吸她上唇,一會兒輕咬她下唇,葉彤什麼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渾身酥麻。張冰欺她經驗淺,狡猾的舌頭靈動地穿進她的嘴兒裡,到處肆意舔鑽。
葉彤又羞又怒,期待著而又害怕的事情終於在不經意中來臨,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反抗,只感到天旋地轉,像是要窒息了一樣,滿臉燒灼,小舌頭被張冰帶得翩翩起舞,縱然動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纏,相互勾引XR。
原本就閒靜的周遭更顯得寂寥無聲,葉彤的蠻橫不曉得跑哪裡去了,完全像只溫馴的小綿羊,恁憑張冰處置。張冰強壯的臂膀將她妥妥地圍在胸膛上,葉彤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感。
張冰突然放棄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邊吻一邊細細的啄她,葉彤全身發抖,喉頭回蕩著不明顯的吟誦,張冰又用舌頭去癢她,葉彤像從雲端摔下來一樣,每一顆細胞都沒處著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張冰,兩條粉腿難過的上下交疊不止。
張冰在她的脖子上繞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親到她的耳朵旁,葉彤聽到男性雄渾烘熱的呼吸聲,差點就要叫出來,張冰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響,葉彤張開小嘴,似笑非笑,臉上盡是動情昏迷的紅暈。
張冰把舌尖**她的耳朵裡了,葉彤終於崩潰,曼柔的感嘆聲忽高忽低的幽啼起來,張冰見時機成熟,手掌開始不守規矩,悄悄往葉彤的雙峰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