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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萩原研二沒想到跡部紗織會這樣想,觀察力敏銳的他能感覺到她是真的有些生氣,連忙解釋道:「因為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
跡部紗織突然轉過頭瞪了一眼諸伏景光:「還有你,諸伏君,上次我去摩托店,老闆都跟我投訴了,說你們總是隔三差五跑去找他問手臂上有高腳杯紋身的男人的資訊。」
根據諸伏景光跟班長他們的描述,他一直在找當年殺害他父母的兇手,當時年紀還很小的他被母親保護著塞入了臥室的牆櫃裡,鼓起勇氣拉開了牆櫃一點點縫隙,卻親眼目睹父母被殺害,並且看見了兇手的手臂上方有一個高腳杯紋身。
前段時間聽說有個有同樣紋身的男人出現過在摩托店之後,諸伏景光就一直在找那個男人。
「我們不是朋友嗎,你們卻總是自己行動,什麼事情都瞞著我,就只有我一個被排擠了。」
跡部紗織越說越委屈,臉蛋又氣成了一隻小河豚:「你們該不會也有那種『女孩子肯定幫不上忙』的想法吧!」
「怎麼會!」
「你誤會了,我們只是不想你陷入危險受傷……」
萩原研二額頭上滴下了一滴冷汗,這可麻煩了,這該如何解釋才好?
確實每次遇上事件,他們第一時間的想法都是叫zero或者伊達班長,從來沒想過要喊跡部紗織……
明明她也是第一名,在遇抗控制課上能輕鬆放倒身強體壯的男教官。
或許,就是因為珍視她,想保護她,才會下意識地把她納入自己的保護範圍……
一向溫柔的諸伏景光卻無比認真地對她說道:「你誤會了,跡部桑,那個殺害了我父母的兇手,真的很危險,我真的不想任何人因為我陷入危險當中……」
「萩原和班長他們,是在宿舍發現了我因為兇手的事情心神不寧,非要陪我一起去找兇手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當時一定會更好的藏好自己的情緒,不被發現,這樣大家就都不會有陷入危險的可能了。」
諸伏景光攥緊了拳頭,一想到童年的時候目睹的那個捅了他父母十幾刀的窮兇極惡的男人,他就止不住的發抖。
如果因為他,而使得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受傷的話……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跡部紗織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了:「哪怕我們不是朋友,作為警察,我們都有義務制止犯罪和將罪犯抓捕歸案不是嗎?怎麼能因為害怕受傷流血就不行動,那樣我們還有有資格當警察嗎?如果真的害怕的話,我們當初所有人也都不會選擇進警校了……」
「跡部桑……」
「何況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好朋友之間互相幫忙,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了吧。」
跡部紗織認真地直視著諸伏景光溫柔的藍色眼眸:「如果你真的不放心,那我也提出要求好了。」
「我小學的時候,和我的童年玩伴赤司真央一起遭遇了綁架案,綁匪向我們兩家分別勒索10億日元。十年前,20億日元,已經是轟動警視廳的超級大案了……」
跡部紗織突然開始說起了他們一直以來都不敢問的綁架案,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認真傾聽了起來。
「我們的父母報警了之後依然準備了20億日元,綁匪收到後卻撕票了。」
跡部紗織垂下眼眸,神情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悲傷和落寞:「一共有三個綁匪,本來是要先開槍打死我的。因為他們說不滿意跡部家送錢來的速度比赤司家的慢,結果真央卻突然擋在了我身前,幫我擋下了致命的一槍,她卻被打中心臟,當場死亡了。」
「就在真央為我擋槍後的十秒不到,警察就找到我們了。如果不是她挺身而出的話,死的就該是我,活下來的就會是她了……」跡部紗織的語氣近乎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