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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喪著臉，你就當我們去旅行，你看，左賢王都敢來大明閒庭信步，咱們來而不往非禮也！&rdo;

張文長笑笑，&ldo;主公你下定決心的事情，我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也許，我們此生到老的時候，最光彩的回憶，不是做了這個錦衣衛，而是跟隨主公您到處驚險刺激的行動！&rdo;

朱厚照也笑笑，他心裡想，是呀，只有這些回憶，自己也覺得才不枉了來這個世間一趟呀。當年漢武帝派霍去病封狼居胥山，自己沒機會做這事，自己親自去瓦刺王朝一遊，也是很過癮的！

江南柳望著他們，心裡一陣的感動。此刻她覺得這個男人，才是真的男人，以前看他那嘻嘻哈哈的樣子，總覺得有些不正經，可是遇到正事，他那樣子，真的像個大英雄一般。

當會議結束以後，朱照厚和江南柳一起，在驛站外的山道上散步，遠處山道幽幽，散發一片的草木清香。今晚月色依然如水，只是月兒即將下行。江南柳看著月，嘆息一聲。

&ldo;嘆息啥呢？&rdo;朱照厚問，&ldo;難不成我的姑娘會傷春悲秋？&rdo;

&ldo;哪裡呀，我是想到月圓月蝕，覺得人間有情宇宙無情，有些嘆息！&rdo;江南柳說。

&ldo;難怪前朝蘇大學士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呢！&rdo;朱照厚說。

&ldo;是呀！&rdo;江南柳依偎著他，&ldo;是呀，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rdo;

朱照厚心裡一熱，抱緊了她。他們兩個此刻，就這樣在山上依偎著，望著腳下的驛站的風燈在飄。彷彿自己是古人，也是後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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