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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安:「這酒館有什麼玄機?」
這酒館離鬥牛場一個天南一個地北,打車過來價格驚人,但單屹彷彿早就目標明確,兩人是直奔這家店來的。
但兩人下車後走來的路上明明也有不少酒館,門面大,裝潢小資,但都沒有這家老破小熱鬧。
兩人坐得偏僻,燈光也暗,單屹看著顏安撐在桌上探著身子跟他說話,肩膀以下的一片冰清玉潔都隱在昏暗之下,貼在他腳邊的裙擺此刻看上去深紅如墨,對方臉上和嘴唇那抹異樣的紅就顯得特別惹眼。
單屹沒有搭話。
他覺得他這個假期有些過了,至於過了些什麼,他也並沒有深究,但他在猶豫,猶豫要不要放任自己的這份衝動。
眼前這個女人他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外,別的一無所知,探知的慾望很強,但他又想再看看,她能讓他剋制的底線去到哪裡。
他想放縱很容易,但如果不是非她不可,那就沒什麼必要了。
一時貪歡,沒意思。
沒被搭話的顏安看著已經轉頭看向別處的單屹,她託著腮笑。
一張彷彿在造物主心情最好時用刀精細雕刻出來的側臉,是擁有清高的資本。
她毫不掩飾地欣賞著這個如冰又似火的男人,他幾乎完全符合她夢中情人所有該有的樣子,就差扒開他的衣裳,看看那顆倔強倨傲裝模作樣的心,是不是跟她想像中一樣,讓她愛不釋手。
分針往前走了不到半圈,顏安便知道了她方才發問的答案。
酒館中間的舞臺,一男一女的一支弗拉明戈大膽豪放又性感纏綿。
臺上的舞者一對上了些年紀的男女,當舞蹈被賦予了閱歷和滄桑,帶來情感衝擊是濃厚且具有感染力的。
弗拉明戈的舞曲與舞姿均熱情如火,這把火將酒館內的成年男女都悄悄點燃,無一倖免。
顏安和單屹兩人走出酒館時已經將近晚上十點,西班牙盛夏的晚風吹來溫暖如情人輕撫。
顏安點的那酒是真的烈,她將整杯酒喝完,說不上爛醉,但人已經懵了,暴露在外的面板全都染上了緋紅。
單屹問她酒店在哪。
顏安說沒有,她沒有訂酒店,問他怎麼辦。
單屹笑了笑,拿出手機給她現場訂了一間,顏安吧唧了下嘴,這麼正人君子呢:「謝謝啊。」
單屹給她訂的酒店跟他同一間,純粹只是為了方便,免得他深夜在這個城市奔波就是為了送一個醉鬼。
他將她親自送到了對方房門前,替她滴卡開啟房門,然後在對方轉身對他動手動腳前將手一推,給她送進了門,在對方呆若木雞的表情下揚起了嘴角:「幫你開房可以,賣身,沒門。」
顏安呆在門後:?
單屹從浴室出來,將一身酒氣和酒館裡染上的一絲火苗全都沖洗乾淨。
他隨意披著一條浴巾走至窗邊,正要將窗簾拉上,視線一定,動作也便停了下來。
房間樓下正對著的是一個諾大的泳池,泳池此時於夜深中平靜無瀾,只是泳池邊一張太陽椅上安安靜靜躺著個人。
純淨潔白的比基尼貼在微微泛紅的肌膚上,像一朵白蘭。
白蘭染上了胭脂,無可避免就沾染了出一絲情慾的味道來。
第十章
夜闌人靜。
顏安開啟手機的音樂軟體讓它自己隨機播放著歌,安靜的夜裡便多了些纏綿悱惻的背景音。
顏安躺在太陽椅上任由晚風輕撫,舒服得昏昏欲睡。
她閉著眼,思維鬆弛,卻沒真的睡著,只是酒後的勁頭大,她在緩著。
顏安下樓前跟阿an大話閒聊,話題鐵定是離不開男人。
顏安跟阿an說她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