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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被蟲蛀的死了一半的情況下。
“好極了!照著這個速度,我們明年此時就快能揚帆起航了!”查爾斯拍著手說。
章婧坐在倒下的樹幹上,有氣無力的說:“宋惟忱,你還是先去練一下葵花寶典吧。”
宋惟忱不理她,回頭問布朗:“你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沒有鋸子斧子這種工具,想伐木造船本來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事實也證明布朗所想的眾人合力用繩索拉倒樹木不可行、且極具危險性,他自己就差點被反彈的樹枝攔腰抽倒。
可是他太想離開這座島了,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放棄,所以他硬撐著說:“我再想想,原始人能用骨刀石刀捕獵,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嘗試用石頭伐木呢?”
“神啊!”查爾斯捂著臉哀嘆一聲,“那下次能換瓊斯來嗎?”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章婧回去的時候已經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也沒了演戲給人看的心情,不過以那些人變態的習性,應該也挺喜歡看他們這副狼狽至極的樣子的吧?
寫完日記,章婧面朝牆壁睡下,醒來時,又是一個陌生房間。
“歡迎回來。”南宮程的聲音忽然從旁響起,嚇的章婧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
南宮程手裡舉著一支高腳杯,杯子裡盛著豔紅的液體,姿態慵懶的答:“嗯,半小時之前,邵晴喝了兩杯紅酒,然後就說頭暈想睡,我把她送回來,她直接就睡著了,我估計著你也該回來了,就等你一會。”
章婧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衣著完好,還蓋著毯子,同時也察覺到整個房間都在微微搖晃,海浪聲正在耳邊此起彼伏著,終於反應過來她是已經上了船了。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陡然換成深夜擔當的章婧很有些不習慣,“好像誰偷偷搬動了我的屍體、不……身體似的。”
南宮程失笑:“這樣不好麼?你也省了很多力氣,邵晴和皮爾斯他們交流的不錯,放心,沒有提起通靈什麼的。”
“也沒什麼好不好的,反正都得換,嗯,至少不用擔心她半夜猛吃東西了。”
“你不想吃一點嗎?我給你帶了三明治回來。”南宮程說著指指桌上。
章婧對西餐興趣不大,而且身體也不感覺餓,靈魂上的飢餓可以忍,便搖搖頭,問:“我們現在在哪?”
“不知名的海上。”
“多久能到預定搜尋海域?”
“順利的話,十幾天。”
那還好,章婧倒回去躺著:“再忍十幾天。”
南宮程沒潑她冷水,轉而問她島上情況,章婧嘆息著說:“宋惟忱打著迷惑監控者的主意,贊同布朗造船出海的白日夢,我下午過去幫他們拉了半天樹。”
南宮程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
“笑吧,也許明天我們就要效仿原始人,開始想辦法弄石刀了。”
“好啊,他們想看戲,你們就演唄,最好能一直相安無事的等我們去救人。”
章婧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她儘量配合宋惟忱一起演戲,不管多麼不切實際,也在貌似努力的想辦法伐木造船,並想出各種話題來跟大家聊。她的本意原來是想讓監控者覺得有趣,滿足他們的偷窺欲,不料這樣溝通下來,反而讓他們這一隊倖存者對彼此有了更深的瞭解。
比如她第二天問的問題:在過去,你有沒有做錯過什麼事、傷害了什麼人,讓你特別後悔,現在很想真誠的懺悔或者道歉。
這次她自己先說:“我剛上初一的時候,有一次坐公交車上學,已經快遲到了,可是還有個有些年紀的奶奶提著籃子要上車,問司機到不到一個地方,司機說不到,她沒聽清,又問了一遍,我當時很著急,就不耐煩的大聲回了一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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