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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其他的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你有名片嗎?&rdo;

普拉斯基給這個商人遞上一張名片。對方問：&ldo;上次和我談話的那個女警探，她叫什麼名字來著?&rdo;

&ldo;艾米莉亞&iddot;薩克斯。&rdo;

&ldo;對了。如果我找不到你，我可以給她打電話嗎?她是不是還在負責這個案子?&rdo;

&ldo;是的，先生。&rdo;

普拉斯基報出了薩克斯的姓名和手機號碼，凱斯勒邊聽邊將這些資訊記在名片的背面。普拉斯基把萊姆的電話號碼也給了他。

凱斯勒點了點頭。&ldo;我得回去工作了。&rdo;

普拉斯基再次向他表示感謝，然後喝完咖啡，轉身離去。他又看了一眼牆上那幅最大的管道照片。真好看。他真想搞一幅小一點的掛在自己的娛樂室裡。不過他覺得像賓州能源公司這樣的企業不大可能設有紀念品商店。這可不像是迪斯尼樂園。

[下午4：52]

第十二章

一個體格健壯的女人走進一家小咖啡店，她身著黑色外套和牛仔褲，留著一頭短髮。這長相和她自己形容的一模一樣。艾米莉亞&iddot;薩克斯從後面的房間裡朝她揮了揮手。

這就是格爾蒂，在聖詹姆斯酒吧工作的另一名女招待。剛才在上班的路上她接到電話，並同意在接班之前與薩克斯碰面。

牆上貼著禁菸標誌，但這個女人照樣用紅潤的食指和中指夾起一根煙，抽了起來。這裡的工作人員沒有說什麼;薩克斯心想，這可能就是餐館業的職業禮貌。

女人的黑眼睛眯縫起來，看著警探的身份證件。

&ldo;索尼婭說你有些問題要問我，但她沒說是什麼。&rdo;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薩克斯覺得，索尼婭事實上可能已經把一切都告訴她了。但警探還是假裝不知道，告訴她相關的細節‐‐至少是那些她可以知道的事兒‐‐然後給她看了本&iddot;克里萊的照片。&ldo;他自殺了。&rdo;格爾蒂的眼神裡毫無驚訝之情，&ldo;我們正在調查他的死因。&rdo;

&ldo;我想，我見過他兩三次，&rdo;她看看黑板上的選單，&ldo;我在聖詹姆斯可以免費就餐的，但看來我吃不上了，因為我在這兒，和你在一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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