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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的oc是指有組織犯罪嗎?&rdo;

&ldo;除非你跟我上的不是同一座警校，否則oc的意思應該是一樣的。&rdo;

&ldo;對不起。&rdo;

&ldo;你去打幾個電話，查查是否有巴爾的摩團夥的人在紐約活動。還要找出克里萊、薩克斯基或者118分局的什麼人在馬裡蘭有住宅或者做生意。&rdo;

&ldo;我要去一下118分局，並且‐‐&rdo;

&ldo;不，打電話就行了，而且要匿名。&rdo;

&ldo;我親自去難道不是更好嗎?我能‐‐&rdo;

&ldo;更好的做法，&rdo;她用嘶啞的嗓音說，&ldo;就是聽從我的吩咐。&rdo;

&ldo;好吧。&rdo;他舉起雙手，表示服從。

塞利托說：&ldo;嗨，林肯，你的手下也沾上了你的好脾氣。&rdo;

薩克斯先是繃緊嘴唇，接著又溫和起來：&ldo;那樣會更安全的，羅恩。&rdo;

這是林肯&iddot;萊姆式的道歉，也就是說，並不是真正的道歉，但普拉斯基還是接受了：&ldo;當然。&rdo;

她將目光從白板上移開。&ldo;我要跟你談談，萊姆，單獨談談。&rdo;她瞥了一眼貝克爾，問：&ldo;你介意嗎?&rdo;

他搖搖頭說：&ldo;不會的。我還要辦別的案子，&rdo;他邊穿外套邊說，&ldo;如果你們需要我的話，在市中心辦公室可以找到我。&rdo;

&ldo;什麼事?&rdo;萊姆輕聲問她。

&ldo;上樓，就我們倆。&rdo;

萊姆點點頭：&ldo;好的。&rdo;到底怎麼了呢?

薩克斯和萊姆乘微型電梯來到二樓，他搖著輪椅來到臥室，薩克斯跟在他身後。

到了樓上，她坐在一臺計算機終端前面，開始憤怒地敲擊鍵盤。

&ldo;出什麼事了?&rdo;萊姆問。

&ldo;給我一點時間。&rdo;她在翻閱電腦裡的檔案。

萊姆發現薩克斯身上有兩件不尋常的事情：她剛剛用手抓過頭皮，大拇指上還留有傷口的血跡。另一件事是，他覺得她剛剛哭過。從他們認識開始，這麼長時間裡，她只哭過兩三次。

她用力地擊打鍵盤，飛快地翻動頁面，快得幾乎沒法看清螢幕上的內容。

他不耐煩了，也很焦慮。最後他不得不堅決地說：&ldo;告訴我，薩克斯。&rdo;

她雙眼凝視著螢屏，搖搖頭。然後轉身說：&ldo;我父親……他是個違法分子。&rdo;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萊姆把輪椅搖近些，她的目光又回到螢幕上的檔案。他能看出，上面都是些報紙新聞。

她的雙腿緊張地抖動起來。&ldo;他收受賄賂。&rdo;她輕聲說。

&ldo;不可能。&rdo;萊姆不認識赫爾曼&iddot;薩克斯，因為在他認識薩克斯之前，赫爾曼已經因癌症而去世了。他曾經是一名巡警，是個老手，一輩子都沒換過職業(這就是為什麼在薩克斯剛剛當上巡警的時候，他給她起了個外號‐‐&ldo;老巡警的女兒&rdo;)。他的血管裡流淌著警察家族的血液‐‐他的父親，海恩裡希&iddot;薩克斯於1937年離開德國來到美國，當時和未婚妻的父親‐‐一名柏林警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