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頁(第1/3 頁)

&ldo;要等到星期四。今天只是彩排。也不是什麼獎章，只是表揚一下。&rdo;

&ldo;有什麼區別?&rdo;

&ldo;問得好。我也不太清楚。我想，獎章是要自己贏得的。軍方給你表揚是為了省去加薪的麻煩。&rdo;

&ldo;你父母一定為你感到驕傲。&rdo;這是一句評價，而不是問題。

&ldo;他們肯定會的。&rdo;

&ldo;替我向他們問好。&rdo;

&ldo;一定。好了，我快凍壞了，吉拉戴洛先生。我該走了，你多保重。&rdo;

&ldo;晚安。&rdo;

露西走上大街，小心翼翼地沿著滑溜溜的人行道往前走。她注意到有一輛藍色別克車停在馬路對面。車裡有兩個人。乘客座位上的人看了看她，又低下頭。他拿著一瓶汽水，貪婪地往肚裡灌。露西想：誰會在這麼冷的天裡喝冷飲呢?她自己真想來一杯愛爾蘭咖啡，煮得滾燙的，外加雙份布希米爾威士忌。當然還要打成泡沫的奶油。

接著她瞥了一眼人行道，突然停下來，改變了路線。可真有意思，露西&iddot;里克特心想，過去的十八個月裡，她遇到過重重危險，唯一不曾遭遇的，可能就是地上這些滑溜溜的冰了。

[晚上11：13]

第二十一章

凱薩琳&iddot;丹斯和萊姆獨自呆在他的市區住宅裡。當然，傑克遜‐‐那條哈瓦那犬也在。丹斯正抱著它。

&ldo;這真是太美味了。&rdo;她對湯姆說。他們三人剛吃了飯，生活助理為他們準備了勃艮第紅酒燒牛肉、米飯、沙拉和嘉莫斯紅葡萄酒。&ldo;我真想向你討要一份菜譜，但我肯定燒不好。&rdo;

&ldo;哦，真是一位有鑑賞力的食客。&rdo;他邊說邊瞟了一眼萊姆。

&ldo;我也欣賞你的廚藝，但我不會過分誇獎你的。&rdo;

湯姆朝著剛才用來盛主菜的碗點了點頭。&ldo;對他來說，這只是道&l;燉菜&r;。法國菜他嘗都不嘗。林肯，把你的飲食經跟她講講。&rdo;

這位犯罪學家聳聳肩說：&ldo;我對吃什麼並不挑剔。就這樣。&rdo;

&ldo;他管吃的叫&l;燃料&r;。&rdo;生活助理說完就把餐盤放上手推車推到廚房去了。

&ldo;你家裡養狗嗎?&rdo;萊姆問丹斯，還衝著傑克遜點點頭。

&ldo;有兩條狗。都比這隻大多了。我和孩子們每週都帶它們去海灘遛幾次。它們追趕海鷗，我們則追它們。隨時都得鍛鍊。如果這聽起來活動量太大的話，也不用擔心。之後，我們會去蒙特裡的第一時間連鎖餐廳(註：first watch，一家美國餐飲連鎖店，在全美各地都有分店。)吃華夫餅，把消耗掉的熱量再補回來。&rdo;

萊姆瞥了一眼廚房，看見湯姆正在洗餐盤和鍋。他壓低聲音問她要不要幫他完成一個小小的&ldo;陰謀&rdo;。

她皺了皺眉。

&ldo;我想少來點那個‐‐&rdo;他衝著一瓶陳年格蘭傑蘇格蘭威士忌點點頭，&ldo;‐‐就倒在那裡面享用一番。&rdo;他又轉向自己的酒杯點了一下頭，&ldo;但你最好別出聲。&rdo;

&ldo;你怕讓湯姆知道?&rdo;

他點了點頭：&ldo;他有時會對我實施&l;禁酒令&r;。這真讓人生氣。&rdo;

凱薩琳&iddot;丹斯知道縱情吃喝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