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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樓。

&ldo;就是這裡嗎?&rdo;

&ldo;嗯。&rdo;塞利托說。他的手指凍得發紫，耳朵卻發紅。

他們檢視了一下公寓樓旁的小巷子。薩克斯仔細地觀察著。

&ldo;她叫什麼名字?&rdo;她問。

&ldo;姓里克特。我想她的名字叫露西。&rdo;

&ldo;哪扇窗子是她家的?&rdo;

&ldo;三樓的那扇。&rdo;

她向上看到了消防逃生通道。

於是他們來到位於公寓樓前部的樓梯。

&ldo;我們能確信這是鐘錶匠乾的嗎?&rdo;薩克斯問弗蘭克&iddot;雷蒂格和南茜&iddot;辛普森，他們倆就站在犯罪現場快速反應車旁。車子斜停在巴洛大街上，附近有一群人在圍觀。薩克斯掃視了一下他們的臉，仍然相信鐘錶匠之所以要清掃第一處現場，是因為他打算再回來。但是，她沒看到有長得像他或他同夥的人。

&ldo;是的，他留下了一隻那樣的鐘，&rdo;雷蒂格解釋道。&ldo;上面也有月亮臉。&rdo;

薩克斯和塞利托走上樓梯。

&ldo;還有一件事。&rdo; 南茜&iddot;辛普森說。

兩個警探停了下來，回頭對著她。

她衝著這幢樓點了點頭，&ldo;場面可不會太好看。&rdo;

[上午10：12]

第二十四章

薩克斯和塞利托慢慢走上樓梯。昏暗的樓道里瀰漫著松木清潔劑的味道和油爐的熱氣。

&ldo;他怎麼進來的?&rdo;薩克斯問。

&ldo;這傢伙像個幽靈。他媽的想到哪兒就能到哪兒。&rdo;

她抬頭看看樓道。他們在門外停了下來。門上的牌子寫著：&ldo;里克特/多布斯&rdo;。

場面可不會太好看……

&ldo;我們開始吧。&rdo;

薩克斯開啟門，走進露西的公寓。

一進門，他們就遇到了一位身材健壯、身穿運動衫的年輕女子。她的頭髮用髮夾束了起來。她正和一位身著警服的警官說話，見到有人來就突然轉過頭來。當她看到薩克斯和塞利托，並注意到他們衣領上的金色徽章時，她的臉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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