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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你?……&rdo;

&ldo;對不起。&rdo;

這讓文森特感覺舒服了很多，怒火也逐漸消失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ldo;你一直在幫我，盡心盡力。可是瞧瞧都發生了什麼?我讓你失望了。&rdo;

這讓文森特想起自己的母親在他十歲時曾對他說過的話。她說，她因為和加斯生活在一起而讓他感到失望，接著，她的第二任丈夫、加上後來一起同居的巴爾特、喜歡嘗鮮的雷切爾，最後還有她第三任丈夫，這些人統統都讓他失望透頂。

每次，少年文森特都會像現在這樣答道：&ldo;沒事的。&rdo;

&ldo;不，其實並不是……我一直在談論著偉大的計劃。但這並不能減少我們的失望感。我欠你的。我會補償的。&rdo;

文森特的母親從沒說過這種話，更沒有真正付諸行動。她只會讓文森特自己另外找尋些許慰藉，例如食物、電視劇、窺視小姑娘，還有找女人去&ldo;交心&rdo;。

不，很顯然，他現在的這個朋友‐‐鄧肯‐‐是說話算話的。文森特沒能佔有露西，鄧肯為此感到由衷的悔恨。文森特仍然很想大叫一聲來排遣鬱悶，但現在卻是出於別的原因：不是因為饑渴，也不是因為沮喪。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很少有人會對他說這麼好聽的話。很少有人會關心他。

&ldo;瞧，&rdo;鄧肯說，&ldo;我要幹掉的下一個目標，你一定不想佔有她。&rdo;

&ldo;她很醜嗎? &rdo;

&ldo;不是的。只是因為她死的方式會很慘……我想燒死她。&rdo;

&ldo;哦。&rdo;

&ldo;記得那本書裡寫的內容嗎，就是那種酒精酷刑?&rdo;

&ldo;不太記得了。&rdo;

那本書中的圖片都是關於如何折磨人的;文森特對此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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