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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狗的情況不容樂觀,池夏聲倒是覺得兩人挺有緣,打算帶它回到市裡面的醫院去治療。
只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找到小澤才行。
後院的水缸內,魚兒們被嚇的心神俱裂,有好幾條都因為昨晚雷擊時產生的能量而被直接嚇死了過去。
小澤也感覺腦子被震得懵懵的,心臟雖然還在狂跳,但是至少還能保持幾分神志。
而且他從昨天四溢的能量中吸收了不少,勉強能重新化形。
在池夏聲轉身的功夫,小澤從水缸裡跳出來,化成人形走進了屋內。
「哎?你回來了?你昨晚去哪了?」
池夏聲捧著熬好的湯,愣了一下,不過看著小澤沒出什麼事,也輕輕鬆了口氣。
「我去李爺爺家了,你要走了嗎?」
昨天池夏聲就和小澤說過,他錄完節目就要離開這裡。
小澤十分不捨,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池夏聲點了下頭:「我經紀人應該已經快來了,這幾天謝謝你的照顧。」
小澤難過的搖頭,低頭不說話。
就在兩人都沉默的時候,屋內一角發出了幾分弱唧唧的叫聲。
小澤當即就變了臉色,匆匆說一句自己去找李爺爺,就急忙跑掉了。
池夏聲剛還沉浸在小狗醒了的驚喜中,轉頭就發現小澤跑沒影了,整個人一頭霧水。
到底什麼事啊,這麼急?
走過去將小狗輕輕抱起來,池夏聲向來冰冷的臉上,也忍不住的露出一抹笑意。
「你真是命大,在雷擊下都能活過來。」
小狗只是哼唧的叫,眼睛半睜開的看見池夏聲的臉,感受著對方的氣息,叫聲慢慢就小了幾分。
「餓了嗎?可是這裡好像沒有狗狗喝的奶粉……」
池夏聲只能先給他找了一點米粥,端給對方。
小狗顯然也是餓極了,求生欲也十分強悍,也不顧自己是在別人的懷裡,垂著小腦袋舔著米粥喝。
一盆米粥很快見底,小狗舔著舔著,就又垂著頭睡了過去。
池夏聲把對方栽在碗裡的小腦袋扒拉出來,仔細擦乾淨之後,才給小澤留了張紙條,關門出去。
等他裹著小黑狗走回節目組住的農家小院,發現裡面正熱鬧非凡。
導演一覺醒來,才驚覺天都塌了。
他看著網上自己自爆的影片,一臉頹喪見鬼似的呆坐在椅子上,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這個導演以前逼迫過不少年輕女孩子和自己發生關係,甚至還間接造成一個女孩抑鬱輕生,這下全爆了出來,往後餘生怕是都要在牢籠裡度過了。
其他嘉賓的經濟人也都趕了過來,將藝人們接走。
這檔節目是辦不下去了,因此大家走的都毫不留戀,一點面子情都沒給導演留。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不落井下石都算是不錯了,幾個藝人都紛紛和導演保持了距離,生怕被牽連進去。
池夏聲抬腳走到院子裡,和一個正在給蘇遲眠噓寒問暖的人撞上了目光。
兩人看見對方,都是一愣。
蘇母穿著一身淺紫色的長裙,裙擺處繡著她最愛的蘭花,頭髮用簪子盤在腦後,氣質幽蘭,嫻靜淡雅。
她臉上帶著幾分和藹慈祥的笑容,朝池夏聲看了過去。
池夏聲看著面前的人,抱著小黑狗的手都忍不住的抖了一下。
小黑狗迷濛中似有所感,掀開眼皮,抬起黑黝黝的眸子看了池夏聲一眼。
這個溫柔的女人,曾經是池夏聲最渴望最期待的母親。
她的禮儀彷彿刻在了骨子裡,恬靜嫻雅,認誰看了,都要誇讚一句是大家閨秀的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