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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敖攀真正的清醒了。
因為,如果再不清醒的話,他很有可能這一整天,都用不著清醒過來了。
敖攀伸出食指,用力的將黑曼巴戳遠點。
黑曼巴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親愛的,」
話音未落,視窗處便傳來輕佻的口哨聲。
皮卡那個棕色頭髮的腦袋,從窗外伸了進來,那個輕鬆的神情,不禁讓黑曼巴想起初見鴿子時的情形。
那個時候,他就是這樣從視窗出現,大咧咧的站著窗稜之上,就好像腳下只是一塊平地而已。
想起中毒昏迷的鴿子,黑曼巴突然沒了玩鬧的心思。
敖攀趁機下床洗漱。
黑曼巴朝著皮卡招了招手,皮卡輕飄飄的飄到他的面前。
黑曼巴捏了把他的臉蛋,「你還小,以後少做這些危險的動作。」
皮卡不服氣的搓搓被黑曼巴捏紅的臉,「鴿子說過,男人不能說被說小短快,也不能說不行。再說了,他教我的華國功夫,不但要時時刻刻的練習,而且,年紀越小練起來效果越好。我還算晚的呢。鴿子說,我的骨頭都硬了。」
言語間很是遺憾,許是想起生死未卜的鴿子,眼圈不由得又紅了起來。
「我們飯後要去個地方,你幫我纏住那個女人。」
皮卡一聽,小臉立刻皺成一團,「你知道的,我對女人,沒什麼經驗。」
「你昨晚不就做的很好?你看你吃飯時候那個小眼神,嘖嘖,」
皮卡帶著雀斑的小臉,嬌羞一笑,「為了我們的星辰與大海。」
待敖攀梳洗完畢,兩大一小出門便看到茱莉,斜倚在她自己房間的門框上,目含秋水的面對這邊。
讓你想裝成看不見,都不成。
然而,素來彬彬有禮,一派紳士風度的黑曼巴,就做的出來視而不見。
他連招呼都沒跟茱莉打,就那麼目視著前方,彷彿那裡並沒有門,也沒有倚在門框上的女人。
「曼巴伯爵。」茱莉的臉,變得慘白,就在黑曼巴即將與她插身而過之際,她咬了咬嘴唇,開口道。
黑曼巴停了下來,卻並不是因為她的呼喚,而是,左臂內側被人掐了一下。
黑曼巴轉過身來,依然是那樣的彬彬有禮,一點沒有視而不見的尷尬,「午安,女士。」
「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對您說。」
見黑曼巴在聽了她的話後,就那麼站在原地,不驚不喜的看著自己,她委屈的簡直要哭了。
美人就是美人,無論什麼神情,都是美的。
不得不承認,這種半哀半怨,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真的很是動人。
連皮卡這個小屁孩,都覺得有些不忍起來。
可她想征服的那個人,非但沒有憐惜,反而皺起了眉頭。
「如果您覺得站在走廊裡不方便說,那麼,我們就去餐廳,邊用餐邊交流吧。」
整個過程,茱莉的眼睛,都在圍著黑曼巴打轉,直到這時,才把哀怨的目光對準敖攀。
敖攀卻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並不開口為她打圓場。
終於,茱莉無奈地妥協了,從手裡的鱷魚皮包中,取出個小小的徽章,「安森跟我說過,如果有一天碰到擁有這個圖案的人,他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能相信。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離多遠離多遠。這是安森出事前,唯一對我特別提及過的人。」
黑曼巴從她的手心中,取過那枚小小的徽章,隨即,他和敖攀的臉,都微微有些變色。
因為那個圖案,正是他們昨晚剛去拜訪過的,莊園主人的家族族徽。
而且,他們還在回來的路上,遭遇到了殺手的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