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飛,飛了(第1/2 頁)
“什麼?區區一個紈絝子弟作的詞居然搶了李兄的頭名?這不是開玩笑嗎?我不相信,我要去找周夫子與朱夫子。” “懷安,稍安勿躁,兩位夫子的判決自有他們判決的公平之處,這柳明志未必不是可塑之才,是我們太過自大了。” “宋毅兄說的對,閆兄,雖然柳明志一直揹負著紈絝之名,也只是出了一首令金陵津津樂道的《天鵝詩》,使其顏面盡失,這柳公子萬一知恥而後勇,奮發向上了呢?” “李兄,宋兄,我沒有貶低任何人的意思,只是一瞬間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果,何況我們現在並沒有看到柳明志的大作,小弟有所懷疑也是理所應當。” 宋炳閣林揚明兩位宜山書院的才子相互看了一眼,沒有作聲。 宋毅想了一會看著宜山書院的兩位:“林兄,宋兄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林揚明沒想到宋毅竟然會詢問自己的意見:“宋兄,技不如人小弟沒有什麼好說,就算被柳公子搶了頭名,小弟還能居於前三之列,只要不丟了恩師的顏面就萬幸了。” “子宏,你是不是在疑慮為什麼此次會被一個籍籍無名的人後來居上?有沒有心有不甘?” 李培超聽到這個聲音馬上恭敬起來:“學生拜見恩師。” “吾等學子拜見周夫子,朱夫子。” 周夫子坐在前排將手中的一份稿紙遞了過來:“這是滕抄的柳明志的《望海潮·東南形勝》,你們傳看一番吧。” 林揚明將疑慮的眼神看向朱夫子,朱夫子微微搖頭,示意其稍安勿躁等候事情的發展便是了。 李培超將紙稿遞給了閆懷安:“這?恩師,這等上上之詞,詞句華麗,韻味深長數十年難見一首,柳明志有這等文采?” 周夫子喝了一口茶水:“子毅,你與柳明志可有深交?” “回稟恩師,不曾有。” “那你可曾與柳明志有過談論交流?” “亦不曾有。” “那你以何斷言此詞柳明志做不出來呢?” “恩師,學生錯了。” 周夫子微微搖頭,自己的學生什麼心態豈會不瞭解:“子宏,常言道兼聽則明偏聽則暗,你只知道柳明志紈絝成性,卻不知道柳員外家教之嚴格,只憑借臆斷就妄自揣測他人,這是大忌,回書院抄寫《中庸》五遍。” “謝恩師。” “周夫子,這柳明志乃是學生的同窗,可是昔日卻將劉夫子氣憤至糊塗,此人言論叛經離道,四書不通,五經不識,學生還是有些懷疑,李兄乃是夫子您精心教導的學生,尚且做不出這等華麗的詞句,也不曾有在詩詞中敢言明這等雄心壯志,學生還是無法信服。” 周夫子眉頭一挑:“哦?這柳明志居然是我當陽書院的學生,我怎麼不曾知道?” “回稟夫子,這柳明志進入書院十數天有餘,可是在學堂的時間只有一天,至於為何學生就不知道了。” “周兄?莫非你不知道柳明志乃是你們書院的學生?” “朱兄,當陽書院學子眾多,參差不齊,老夫怎麼能夠一一熟知呢?” “老夫一猜就知道你們會在這裡敘事,怎麼樣今天發生這樣無法預料的事情是不是異常有趣?” “明公?” “老夫不請自來,你們不會介意吧?” “吾等參見淮南王千歲千千歲。” “平身吧。” “謝千歲。” “諸位請坐,怎麼樣,是不是被柳明志當頭喝棒打的有些回不過神來?” 周夫子一怔:“明公也知道柳明志為蘇薇兒獻詞的事情?” 李玉剛神秘一笑:“當然知道,不但知道而且就在當場,題目亦是老夫當場所擬。” 眾人驚訝起來,《望海潮·東南形勝》的題目竟然是淮南王親自取的。 “明公,您怎麼會與柳公子登上畫舫呢?” “偶爾所見,偶爾所遊,偶爾登船,一切都是偶爾。” “既然有明公佐證,我等自然信服,相信不出許久這《望海潮》就會傳遍金陵。” 誰知李玉剛方才沐雨清風的臉色驟然一變:“白蓮亂匪走街串巷,流連金陵如入無人之境,你們還有閒心登臨畫舫吟詩作對,倒是好閒情雅緻啊。” 柳明志望著畫舫外的河面一臉的矇蔽:“船哪?船怎麼不見了?” “又不是你柳大公子租下的船隻,艄公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