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緣,妙不可言(第2/3 頁)
向不一樣?
她不禁滿頭問號,扭頭看向師兄。
卻見師兄面容平靜,波瀾不驚,點首一笑,道:“正是在下所為。”
見他當場承認,全場一片譁然。
“不過我很好奇,當時滅了玉籟宗之時,細枝末節,極為隱秘,前輩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秦橫滿臉憤恨:“有一人,得天獨厚,大難不死!”
寧觀認真仔細的想了想,有些恍然:“當時是有一人活了下來,不過那人鬼哭狼嚎的,惹得我好生心煩,就順手扔下山去,前輩說的可是此人?”
秦橫聽此答覆,怒意更盛,渾身法力爆漲,猛然跨前一步,咬牙切齒道:“不巧,你口中那位鬼哭狼嚎的少年,正是犬子秦酬!”
眾人皆是一怔。
這不巧了麼這不是。
寧觀倒是徹底想起讓他打暈了的少年,正是那大喜之日的新郎官。
如今回憶起來,那少年的相貌倒是與眼前這位秦橫前輩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怪不得。”寧觀摸了摸下巴。
秦橫怒聲道:“當日,全派上下,除了我兒秦酬之外,無一倖免。你將我兒率先打暈,直接扔下山門,滾落好幾個山頭,好在我兒氣運加身,大難不死,這才逃出你的魔掌!”
“此等毀人婚事,奪妻大恨,我身為秦家家主,身為秦酬之父,誓要為我兒討回公道。”
身後的秦家子嗣,頓時紛紛舉手,齊聲大喊:
“還我公道!還我公道!”
緣,妙不可言。
誰能想到,下個山來到一個尋常的道縣,三年前的恩怨都能碰上。
寧觀無奈一嘆,面對眾人指責,還是十分淡定,攤手道:“諸位稍安勿躁,我看前輩還是誤會了。那玉籟宗的女修卻是一眾偶服古植,藉此化形的妖孽。殘害不少我輩修士,採陰補陽,化作爐鼎;”
“舉派上下,除了令子倖免之外,害死的修士少說百人。殊不知,道友大婚之夜,便是他命喪之時。”
“說到底,我不但沒毀他婚事,反而是令郎的救命恩人。”
“我呸!強詞奪理!我還得謝謝你啊!”
眾人來回看向兩人各執一詞,你來我往,幾經反轉,看的那是有滋有味。
這可比看戲精彩多了。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坐了下來,就差手中的一盤瓜子了。
“空口無憑!你可有證物?”
寧觀一笑,隨手一拍儲物袋,祭出一面青銅令牌,徑直拋了過去:“太易宗,所賜功德令在此。其中記載事宜,事無鉅細。
秦前輩身為一家之主,應當知曉,我等下宗,每年俱須完成宗盟指派下來的一階功德榜,五年一次二階功德,恕不可違。
況且那妖女,殘害不少世俗平民,死不足惜。
秦家主若是不信,可以讓在場的幾位道友一同瞧瞧,令牌的內容是否屬實。”
秦橫接過一瞧,注入靈氣,頓時撓了撓頭。
因為實在看不懂。
舒掠笑眯眯起身湊了過來,端詳片刻,徐徐道:“確是太易宗的功德牌,內容是降服玉籟宗妖部餘孽,寧宗主沒有說謊。”
秦橫面色頓時難看起來,其後的弟子也一個個啞火不已,別提多尷尬了,高舉的手臂也癱軟的垂了下來,臉還有些疼。
原來師兄下山,是為了完成功德榜。
闞瑛瑛見師兄不是他們口中說的大奸大惡之人,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秦橫一把甩過令牌,冷哼一聲,不依不饒:“犬子因道脈天賦,天生不喜修煉,也根本不想努力,只想入贅別家,當個吃穿不愁的修士。
此番已經是犬子第三次入贅,前二次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