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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梧接過記錄本,來回翻了幾頁,不說話。
魏故睿接過話,疑惑地說:「玩家家酒?很正常吧?」
「不是。」錢佳寧轉過頭,對魏故睿分析說:「悠悠一開始是找白霄當自己的新郎,白霄當過一次就不再當了,因為悠悠總是拉著他的手摸自己的身體,給人的感覺就特別的親密,像女朋友一樣。」
「這樣啊,看來白霄還挺受歡迎的啊。」魏故睿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許梧從自己的思路中出來,問錢佳寧說:「張曉倩還說什麼了?」
「強勢吧,班裡的小朋友都怕悠悠。」錢佳寧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其餘的,好像就沒有了。」
「行。」許梧點了點頭,「範傑望,你待會去資訊部,找一下那個白霄高中的時候發生過什麼事。」
見範傑望準備出門,指著斜對面的魏故睿,又說了一句,「對了,把他也帶過去,認認人。」
見兩人都走了,許梧吩咐錢佳寧,時刻跟趙雯一家保持聯絡,而後去自己的辦公室,臥進了皮椅上,掏出手機,撥打出一個電話。
「餵?是小白老師嗎?」許梧翹著二郎腿,慵懶地仰著頭,看著有些掉灰的天花板。
電話那邊傳來了疑惑地聲音,「請問你是?」
「我是剛剛去過你家的許梧。」許梧轉了轉椅子,心裡想著得逮個人給天花板掃掃蜘蛛網。
「哦哦,請問有什麼事嗎?」那邊記起來是誰後,很客氣地問。
許梧挪了挪屁股,正起身子,「我想問一下,你高中遇到的那個小朋友叫什麼?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方便說一下嘛?」
「當然可以。」電話那邊安靜了一會兒,繼續說:「她叫林燁,那時候在安貝幼兒園讀大班,被查出腦癌晚期之後,就一直住在醫院裡。我那時候因為抑鬱症,在同一個醫院接受治療。」
那邊的聲音彷彿陷入了當年的回憶之中,「有一次我坐在醫院裡面的長椅上曬太陽,突然感覺身邊有個人,一睜開眼就看見她正在幫我擋刺眼的陽光。」
「我當時因為校園暴力,對人生已經沒有任何慾望,是林燁把我從深淵裡拉了出來,但是半年之後,她因為癌症去世了。」白霄的聲音慢慢變得低沉。
「我再次回到學校之後,一心想好好學習,當個腦科醫生,但是很遺憾,分數遠遠不夠,我就選擇了當一名幼師,喜歡像她一樣的小朋友相處。」
許梧無意去掀開白霄過去的傷疤,知道事情遠比自己猜測得更加悲慘,由衷地對電話那邊的人道了一聲歉。
「沒事,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那邊用「不用在意」的語氣說道。
許梧用手指把桌上的筆來回的撥動著,「那悠悠和林燁小朋友長得像嗎?」
「嗯?不像啊。」白霄的聲音透露出滿滿的疑惑,解釋道:「我見到林燁時,她已經因為化療而剃掉了所有頭髮,戴了個帽子,因為治療,身體特別虛弱消瘦,雖然年紀小,但是特別的懂事,積極又樂觀,像個小太陽一樣。」
「悠悠的話……」白霄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就特別機靈,是個很聰明的小孩。」
許梧換了隻手拿手機,繼續問道:「你知道悠悠最喜歡的老師就是你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白霄謙遜地回答道:「中班主要的負責老師是我和張老師,平時小朋友跟我們倆待在一起的時間最多,所以要悠悠二選一的話,選我也不奇怪了。」
「為什麼呢?」許梧把椅子轉過身,背對著門口。
白霄猶豫了一會兒,回答道:「悠悠可能是由於家庭因素,特別像個小公主,我班裡面,甚至是其他班的小男孩都特別喜歡跟她玩家家酒,她也喜歡跟長相好的小男孩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