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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故睿見狀,貼心地把一隻手放在許梧的脖頸上,輕輕地揉捏按壓。
許梧也沒有多推辭,閉著眼睛,挺享受的,誇讚道:「你這手法不錯嘛?學過?」
「沒,小時候經常給我媽捏,練出來的。」魏故睿側過身子,方便自己更容易按揉。
夏天的太陽落得很晚,下午七點鐘都還有很大的光亮,只不過是金燦燦的夕陽,總給人一種莫名的蕭條感。
許梧的長相不算太驚艷,放在大街上也不會引起轟動的那種,但是臉型是很具有南方人的柔和,安靜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脆弱的玻璃感,又帶有著一絲堅韌挺拔在其中。
此時的他,閉上眼睛,側著臉,夕陽時不時地被外面的樹木擋住,光影時現時無,魏故睿靠的很近,似乎都能看見他臉上細細拂動的絨毛。
「許隊,小魏,我們該下車了。」錢佳寧剛從隔壁車廂回來,只會了他倆一聲,看也沒看,直接去拿上方的行李。
「好了,已經舒服多了。」許梧聳了聳肩,感受了一下,完全沒有剛醒來時的痠痛感。
魏故睿這才把手緩緩地放下來,對著許梧笑了笑,「那許隊,我去幫寧姐拿行李了。」
「去吧。」許梧看著魏故睿起身的背影,若有所思,身為一名警察,對周圍感覺的敏銳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剛剛魏故睿悄悄地看自己時,總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弄得他內心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因為魏故睿長得像段飛,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許梧把手附在胸口上,試圖忘去那種不適應感。
福城公安局早已經接到許梧一行人要來的通知了,特意提前在賓館開好了一個單人間和一個三人間。
「許梧!」剛出福城火車站的站口便有許梧的熟人對著這四人揮手迎接。
許梧抬頭一看,是去年過來進行交流時交的朋友,叫沈港,揮著手,快走了幾步,「沈港!」
「小錢,小范,小段,你們也都來了啊。」沈港跟其餘三人笑著一一打過招呼。
本來興奮的幾個人頓時停住了,因為「小段」這兩字一出來,氣氛就開始變得那麼不輕鬆了,還顯得有些凝固起來了。
沈港察覺到了,疑惑地問:「你們這是怎麼了嗎?」
許梧先破開了這個略顯尷尬的氣氛,強笑著,指著魏故睿向沈港介紹,說:「他不是段飛,他叫魏故睿,是個新人,跟過來長長見識。」
「哦哦,不好意思啊。」沈港是個北方人,為了追老婆,特意申請調到了福城,但性格上還是典型的北方人,直爽豪氣,不拘一格,摸了摸頭上的硬茬,「小魏跟小段長得還真像啊,行,小魏是吧?我記住了。」
魏故睿見許梧表情沒怎麼變,內心苦笑著,表情乖巧地跟著錢佳寧他們,喊了聲「沈隊好」。
「你們都吃飯了沒?」沈港領著他們往停車場走。
許梧點了點頭,「火車上吃的,現在只想睡覺了。」
「行,那我就帶你們去開好的房間吧。」沈港幫他們把行李放好,坐上駕駛位,跟副駕駛上的許梧說:「小錢一個人住,你們三大男人住一起,最近局裡窮得很,多見諒啊。」
沈港把他們送到旅館房間後也沒有多做停留,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週圍有什麼吃飯的地方,然後把車鑰匙給了許梧就走了。
三人間和單人間不在同一個樓層,在二樓時,錢佳寧拿著房卡跟他們分開了,三個大男人也都拎著各自的行李,爬上了四樓。
並列的三張床,魏故睿睡中間,左邊靠窗的床位是許梧的,右邊靠門的床位是範傑望。
「我先宣告啊,我睡覺是打呼的,聲音大小看心情。」範傑望坐在床邊,試著床鋪的彈性,舉手示意,說道:「這個許隊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