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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維?」文嘉喃喃自語,唸叨了一遍名字,「哦,想起來了,手腕骨折那位是吧,記得,是個小夥子。」
「對。」許梧點了點頭,「想問一下文醫生對於這個病人有什麼比較深刻的印象嗎?」
文嘉眼睛瞟向左邊,緩緩道來:「這個病人看上去很樸素,但是在行為舉止方面看上去,還是十分有素質,接受過良好教育的感覺。他的手腕是因為在工地上勞作時,不小心被機器夾到,導致粉碎性骨折。」
「他有跟你聊起過什麼嗎?比如他的家人,他的工作之類的。」許梧追問道。
「這個病人倒是沒有跟我聊過什麼。」文嘉頓了一下,接著說:「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有些過分客氣了,跟人一種很強的疏離感。」
魏故睿靈機一動,「那跟你說過在哪個工地嗎?」
「沒有。」文嘉把目光從許梧臉上轉移到魏故睿臉上,抿著笑,眼中有其他意味,搖了搖頭。
「那行吧。」許梧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放回桌子上,站起身,「那就多謝文醫生告訴我們這些了。」
「沒事沒事。」文嘉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又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對著魏故睿的背後說,「哦對了,魏警官,祝你好運。」
魏故睿和許梧齊齊回過頭,看著文嘉嘴角帶有一絲玩味的笑意,魏故睿指著自己問:「你認識我?」
文嘉搖了搖頭,「不認識,那兩位警官,我就不送你們了,我得去工作了。」指了指手腕上的手錶,又坐下來翻找著一些什麼東西。
魏故睿見狀,轉身看向許梧,搖了搖頭。
剛出醫院大門,許梧就接到範傑望的電話。
「查到什麼了嗎?」許梧按下開鎖按鈕,坐上駕駛位,單手繫上安全帶,見魏故睿坐上副駕後一直看著自己,就指了指他的安全帶,見他乖乖繫上,才繼續講電話。
「許隊,我們查到了何維在前天購買了從潭州到福城的高鐵票,而且在福城的一家花店查到了何維的銀行卡購物記錄,打電話詢問過花店店員,他買的是康乃馨和白菊花,估計是去了鄧筱君的墳墓,但還是得讓鄧隊那邊去了才知道。」範傑望的語速很快,噼裡啪啦地在給許梧輸入剛剛查到的資訊。
「行,知道了,辛苦了。」許梧剛掛下電話,打算跟魏故睿說,沈港的電話接著就來了,「喂,沈隊找到人了嗎?」
「許梧,你說的那個叫趙望復,是福城市清風區趙區長的長子,在高二時去美國留學,目前在美國繼續深造。據調查,兩人在不同班級,同學也沒有見過他們有過任何交集,然後我們從他們的課表查,發現高一下學期他們的體育課是一起上的。」
許梧手扶著額頭,撐在方向盤上,調查最怕的就是遇到政治集團,「那你們調查還好吧。」
「趙區長為人正直,還沒有遭受過阻撓。」沈港那邊發出爽朗的笑聲,「我們昨天拜訪了一下,區長就馬上打電話給趙望復,讓他回來,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到福城。」
「行,辛苦了。」許梧掛下電話,看著魏故睿的眼睛說:「何維去福城了,目前我們沒有什麼事做了,回去吧。」
第十四章
「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迫婦女的規定,判決如下。」坐在天秤之下的審判長,面無表情地念著手中的判決書,「被告人何維犯□□罪,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罰金五十萬元。」
何維低垂著沉重的頭顱,布滿血絲的眼睛,此刻也得到了休息,只有耳朵還處於工作的狀態,但也是毫無精神地聽著上頭的審判,凌亂的頭髮,打著結,耷拉在前額,看上去竟和死人沒有什麼不一樣。
審判長接著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