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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恩……十壇。”修竹盯著南青簫思索半晌,才伸出兩隻手,比了個“十”。
“兩壇。”十壇?他手裡現在可就兩壇,就算是等到八月十五,他這酒也不是用來送人的啊。
“那……八壇?”兩壇夠幹什麼的啊?脖子一仰就沒有了。
“兩壇。”南青簫的語氣依然堅定。
“七罈?”
“一罈。”南青簫嘆一口氣。
“為什麼變少了啊?!五壇!五壇是最少的了!不能再少了!”他們兩個人的交情也算久的了,要不要這麼小氣啊?釀一罈酒而已,對他南青簫來說有多難啊?!
“唉,那算了,我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南青簫起身,一臉的遺憾,“倒是麻煩鬼醫特地跑一趟了,等一下讓人為鬼醫準備些酒菜,鬼醫用過之後,就請自便吧。”
“哇啊!!兩壇就兩壇!我做!我做!”見南青簫抬腳要走,修竹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撲到南青簫背上,兩手一圈,就緊緊地抱住了南青簫,“嗚嗚……小氣鬼!南青簫是小氣鬼!”
南青簫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有點兒小得意。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最近老是看見他不喜歡的場面呢。駱叔時站在書房門口,皺眉看著南青簫。
“三爺?”南青簫愣了一下,才認出門口站著的人是駱叔時。這不能怪他,駱叔時束髮時的樣子跟披散頭髮時的樣子相差太多,“頭髮還是溼的怎麼就出來了?”南青簫抬腳向前走,這才發現修竹是完全掛在他身上的,這嚴重妨礙了他的行動,於是南青簫屈肘向後狠狠一撞,撞開了修竹,才走到駱叔時面前,“天璇,毛巾給我。”
“是,公子。”天璇雙手將毛巾遞給南青簫。他是想幫爺擦乾頭髮再跟爺一起回到書房的,可爺似乎是等不及了,沐浴之後連身體都沒擦乾,套上衣服就跑了出來,他只能帶上毛巾追出來。那還在滴水的頭髮總是要擦乾的啊。
“過來。”南青簫抓過毛巾之後,就牽起駱叔時的手,引到椅子邊坐好,自己則繞到駱叔時身後,動作輕柔地幫駱叔時擦起頭髮來了。
“嗚哇……好疼……南青簫,你這是差別待遇!”修竹揉著胸口被肘擊的地方,哀怨地看著南青簫,“你現在是有事求我誒,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求?”南青簫挑眉壞笑,“我只是跟鬼醫做個交易而已,還是說……只要我開口求你,就不需要付報酬了?”
“那不行!報酬一定要付!必須付!”修竹品酒無數,美酒自也是喝過不少,可是沒有任何一種酒能比得上南青簫親手釀造的,哪怕只是最清淡的香泉酒,經由南青簫之手,也能變得更加美味。
“既然我支付了報酬,那就只是一個交易而已,鬼醫與我也只是賣家與買家的關係,我需要作出什麼樣的姿態嗎?”
“不……不需要……”修竹完敗。真是奇了怪了,他是鬼醫,別人在他面前都是唯唯諾諾地討好,怎麼就這個南青簫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喝了南青簫的酒?不對啊,他也收別人的錢啊,還收的不少呢。真是奇怪。
“那麼,三爺的事情就拜託鬼醫了,藥成之時,我定當奉上兩壇白蘭花酒。”將已經溼透的毛巾交到天璇手上,南青簫滿意地把玩著駱叔時八分乾的長髮。
“哦……啊?藥成才能拿到酒?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這個就不是我說的算的,反正我的酒是現成的,鬼醫若想解解饞,就請您更加努力了。”南青簫的頭一偏,笑得人畜無害。
“先付定金吧,對對,你得先付定金。”修竹眼珠子一轉,搓著手笑呵呵地說道。
“抱歉,我沒有付定金的習慣。天璇,帶鬼醫大人去藥材鋪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