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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嶽峰突然抓住嶽琳琅的手腕,一把將人拽到了自己身前,瞪著眼睛憤恨地看著嶽琳琅,“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樣!被人發現了……怎麼辦……怎麼辦?都是你的錯!”
“是,都是我的錯,有我在,哥哥不會有事的。就跟他們說是我威脅哥哥的,是我引誘哥哥的,哥哥不會有事的。”嶽琳琅的手腕處泛起一圈紅,卻還強忍著疼痛對著嶽峰笑著,那滿眼水光似哭似笑的表情看起來更加誘人。
“是你……是你……都是你!”嶽峰崩潰了似的推搡著嶽琳琅,將其抵在迴廊的廊柱上,撩起嶽琳琅的一條腿就再一次橫衝直撞地進去了。
“是我……恩~!都是我……呵呵,都是我的錯!”嶽琳琅也跟瘋了似的,不再壓抑,yin蕩地呻、吟著,大聲地笑著。
“爺,今天那辦法不錯,以後就這樣好了。”另一邊,晚宴散了之後,駱叔時和南青簫帶著天樞和天璇也回了房間,一關上門,天璇就一臉的興奮。
酒商或者酒將碰頭,喝酒是避無可避的活動,所以為了避免駱叔時在晚宴上飲酒,南青簫是特地命人改變了一下上酒的方法,以往都是一桌一罈,由家僕或者婢女逐人斟酒,但是今天晚上,南青簫吩咐人準備了五壺酒,上桌六個人,除了南明月,每個人的面前都擺了一壺,自斟自酌也可,讓其身後的家僕幫忙斟酒也可,總之各自一壺,這樣也就便於他們將駱叔時的那一壺酒換成了清水。
“這樣的方法,也就能唬弄唬弄嶽峰、嶽琳琅這樣的,尤其此二人今晚心不在酒,自是分辨不出,若是換了鼻子靈的,保準兒瞞不住。”南青簫笑著搖了搖頭。若今日來的不是嶽峰和嶽琳琅,他也不敢用這種方法。
“酒桌上那麼多酒呢,一開壇酒香四溢,分不出來吧?咱們只要想個什麼藉口,每次都為爺單獨準備一壺清水不就成了?”天璇覺得南青簫說的太誇張了。
“水香清冽,能沖淡酒氣,如何聞不出?且碰上了豪爽的,喝到興頭上了就不管不顧的,很容易出岔子。三爺這事兒,還是得另想他法。”酒局他參加得多了,酒過三巡之後,可真的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另想他法嗎?”天樞和天璇對視一眼,都在心裡暗歎一口氣。爺這事兒,還真不好解決。
“我倒是還有個法子,只是……要看三爺的運氣了。”南青簫突然想起一個能幫得上忙的人來。
“什麼法子?”天樞和天璇緊張兮兮地看著南青簫。
“靈山鬼醫。”
這名號一說出來,天樞和天璇就洩了氣。靈山鬼醫,這名號的由來並非因為此人出神入化的醫術,而是他鬼一樣的來無影去無蹤,醫術縱使高明,奈何總也找不到他的人啊。
“所以我說這要看三爺的運氣了。”不過,倒也不是沒辦法引誘那小子出現。南青簫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奸詐。
駱叔時眉梢一挑,不置一詞。
“哥!哥!大事不妙!啊!”“咚”的一聲悶響,四個人轉身一看,就看見南明宣五體投地狀,似乎是被門檻絆倒了,摔了個實成。
“怎麼慌成這樣?”南青簫起身,走過去扶南明宣起來。
“呸呸呸!不好了哥,大事不好了!”吐掉不小心吸進嘴裡的塵土,南明宣慌張地大呼小叫。
“說事兒。”就嚷嚷著大事不好了,誰知道怎麼回事兒啊?難不成南家還有債主?
“我、我剛剛本來是想去問問岳家兄弟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結果……結果我就看見……就看見……”南明宣的臉瞬間漲紅,支支吾吾的,這話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