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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她們陪?&rdo;他平靜的看著他：&ldo;賀老闆不會心疼那點錢。&rdo;

&ldo;是，是。&rdo;賀老闆點頭哈腰：&ldo;趙助喜歡就說一聲，包在我身上，什麼樣子的都……&rdo;

趙璋不知道為什麼小叔較勁似的老把話題往這方面引，而賀老闆毫無眼色的越說越過分，趕緊皺眉打斷了他的話。

&ldo;那些女人……還是算了。&rdo;出於良好的教養，趙璋愣是把&ldo;髒&rdo;這個字吞回肚子裡，臉上卻忍不住露出敬謝不敏的神色。

&ldo;累了?&rdo;

趙璋驚愕的看著趙清渠，不知道為何對方忽然變得和顏悅色，剛剛還一副隨時都會發瘋的模樣，轉眼便平靜了下來，語調雖然冷漠，卻帶了一絲關懷。

趙清渠根本沒等趙璋回答，自顧自的轉頭看向賀老闆：&ldo;今晚就到這裡，賀老闆請自便。&rdo;

趙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趙清渠拉著走了出去，乘坐電梯到達車場。

發動汽車，趙璋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不斷向後略去的景物，實在是不忍回想趙清渠拽著他起身離開的那一刻賀老闆的臉色。

專案合作大概泡湯了。

趙清渠開啟音響，柔和的音樂流淌出來，縈繞在車內，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的趙璋略顯疲憊的靠在椅背，閉眼小憩。

&ldo;以後這樣的場子，不想去就別去。&rdo;

趙璋睜眼，看著趙清渠被燈光照的有些模糊的側臉，輕輕嗯了一聲。

&ldo;不怕得罪人，有我撐著。&rdo;

&ldo;小叔……&rdo;趙璋坐直身子，輕喚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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